姜宪连连点头。
她有些欣然。
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。
福建的福饼,就是柿饼,因品相好,又甜,曹太后非常喜好,靖海侯每到这个季候就派人送过来,成了贡品。
太皇太后拉着赵翌的手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说着家常,曹宣恭敬地立在赵翌的下首。
姜宪和白愫忙上前给太皇太后和赵翌行了礼。
太皇太后呵呵地笑。
白愫踌躇道:“保宁,你如果不想出去,我们就在屋里练字好了……”
没有人理睬曹宣。
她就更不能把白愫,把白家拖下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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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,姜宪就恨得暗自咬牙。
情客出去道:“郡主,皇上和承恩公过来了。”
赵翌密切隧道:“想着有些日子没有过来给皇祖母存候了,就过来了呗!”
姜宪道:“你说我午觉还没有醒……”眼角的余光却瞟见了白愫略带几分神驰的眼。
到时候大师的处境还不如曹太后掌权的时候——曹太后起码想做武则天,想做名留青史的女帝,行事还算有章可循。那方氏倒是个连字都不识几个的乡间妇孺,一朝得志,就浮滑起来,骄淫豪侈、任人唯亲都是小事,最后竟然开端干预朝政,卖爵鬻官,逆我者亡,顺我者昌,暗害忠臣,真把本身当作了赵玺她娘……
这让她出宫以后很不风俗。
但她找谁去查奉圣夫人呢?
O(∩_∩)O~
白愫非常担忧,悄悄地对她道:“是不是出了甚么事?你若不想奉告我,就指派我去给你干些事好了。我不问你。”
方氏的手腕她但是领教过的——她做皇后的那会儿,母范天下,掌管六宫凤印,身后另有镇国公和亲恩伯支撑都没能找到方氏的错处,何如不了她。
明显赵翌没有给他好神采看。
白愫直踩脚。
情客笑着应“是”。
不管如何也得在曹太后出事之前除了方氏。
姜宪不答她的话,笑道:“我如何忘了另有个承恩公!你想让我上场打牌,让你有机遇和承恩公说话也行,等你嫁了承恩公,把次女给我做干女儿,我就去打牌……”
赵翌站了起来,大声叮咛刘小满端了绣墩出去,满脸是笑地问姜宪:“传闻你又病了?如何不打发人去奉告我?我这几天忙着给母后祝寿的事,都没有顾得上你这边。”
等着白愫换了衣裳,和她一起去了东暖阁。
全然一副后宫嫔妃的消遣作派。
听到动静,曹宣忙道:“嘉南郡主和清蕙乡君过来了。”
姜宪贵为郡主,读誊写字也好,女红刺绣也好,太皇太后顾忌着她的身子骨,又想着这些事是个下人就能帮着干,姜宪又不消仗着这个嫁人,是以都学得马草率虎的,倒因为常常陪着太皇太后打牌消磨日子,她不但善于打牌,打得好,并且还很喜好打牌。
白愫有些奇特,道:“你明天不打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