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子赶紧抱起供奉在阎罗王面前的香炉,跑了过来,看到老展也是吃了一惊,“老展!”我接过香炉,抓了一把香灰撒在老展胸前的血洞里。
血洞里便收回“滋滋”的响声,随后冒出一股黑烟,臭味也越来越浓烈,让人闻了只想呕吐。
我摆了摆手说道,“行了,谁让我们摊上个这么讲究的主顾,棺材我都弄好了,让你全部花圈,看你嘚瑟的。”说完,我把手里的扇子摇的更短长了。
我,瘦子,老展另有古震,我们四个都是爷爷养大的,老展说我们之前住在偏僻的山村,在我很小的时候村庄里产生了瘟疫,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。我们四个便是在那场瘟疫中活下来的人,爷爷就带着我们分开了故乡,跑到了城里,扶养长大。
那些照片又是如何回事?他是一小我去的,还是和别人去的?如果是和别人,那会是谁?
我一起小跑,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差人局,刚进差人局的大门就瞥见古震手里拿着质料,一边低头看着一边往外走,“古震!”我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。
洛阳的七月真的是非常酷热,仿佛一燃烧星就能够引发爆炸,骄阳似火,大地就像是一个蒸笼一样,热的令人喘不过气来。
瘦子捂着鼻子骂道:“我去,啥玩意?”抬起脚便要往那小虫子身上踩。
你说此人也真是奇特,三十八度的大热天,把本身裹的跟粽子似的,就算是没病也得热晕畴昔。
老展此时已经昏了畴昔,胸前的衣服上有几个破洞,我赶紧将老展的衣服解开,只见老展胸前有几个血洞,血已经凝固了,看起来非常瘆人,恶臭就是从这些洞里收回来的。
“你谨慎点,别把花圈给弄湿了。”我提示了瘦子一句。
瘦子帮着我把老展扶到床上时,我才再一次重视到老展右手抓着的破布。老展死死地抓住这块破布,我费了好大力量才从他的右手中将破布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