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江边的浅显村民罢了。”
那将士游移一下,道:“将军七个月前奉皇命,抄了礼部尚书严明的家,严明在朝野素有清誉,常常为那些小门派说话,本身也是出自华清剑派,朝野中职位很高。将军抄了他的家,将他打入天牢,天子命令将他处斩,也是将军监斩。只怕我们这一起上不会承平,严明的余党只怕会在途中对我们动手。”
秦将军赶紧回身见礼,道:“七公子。”
瘸子的偷天腿法,踏破须弥山!
龙象俄然四足发力,趁着秦牧对抗魔猿和狐灵儿的空档低头向秦牧冲来,霹雷一声将秦牧撞飞!
“秦将军,我传闻大墟中的土著都是神之弃民,这句话对不对?”七公子问道。
秦牧目光明灭,俄然纵身而起,跃上瀑布,来到山岭上,山岭的那边便是涌江,临着山崖下的峭壁。
此中几人也重视到秦牧,立即停顿下来,张望一下,一名男人看了看秦牧和魔猿、白狐,惊奇道:“猎人?”
他使出的招式一样是踏破须弥山,只是招法窜改比较随便,并不标准,但是能力却一样惊人!
俄然鹰鸣声传来,秦牧昂首看去,只见一只金雕飞到他们的头顶。
“不要多事,我们快走!”
而广大的船面上另有几个画师正在画画,每个画师的面前都竖着一面丈余高的铜镜。
秦将军摆手,淡然道:“我正要将严明余党引出来,趁机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!”
那将士道:“但是,此次只怕会有沽名钓誉之徒来伏击我们……”
他顿时觉悟:“铜镜中的画面,是这些金雕眼中看到的画面!这是甚么神通?竟能让金雕所见变成镜中的画面……是了,那些画师是在画涌江的地理图!”
这头龙象是镇央宫峡谷隔壁的异兽,也统治着一片领地,一身蛮力,非常不凡。龙象与魔猿不对于,两端异兽常常开打,龙象经常跑到魔猿那边掠取野兽,不过自从秦牧成了镇央宫峡谷的领主,教诲魔猿修行以后,龙象便不再是魔猿的敌手。
魔猿嘲笑,道:“素,壮!我,素,壮!”
龙象两眼含泪,冷静地吃着松针,魔猿这才对劲,一屁股坐下,慢条斯理的吃着松针。狐灵儿忍不住道:“大个子,你晓得吗?龙象不是茹素的,是吃肉的,它随龙性,不随象。”
秦将军嘲笑道:“命令抄家的是天子,命令处斩严明的也是天子,与我何干?严明沽名钓誉,竟然告御状,说国师企图谋反,要天子马上诛杀国师,真是反了天了!他为了一丁点的清誉竟敢诽谤天子与国师的君臣交谊,图谋不轨,死不足辜,不杀他杀谁?”
那位秦将军合上眼睛,闭目假寐,道:“连我的眼神也接受不住,没有威胁,不必理睬他们。”
魔猿、狐灵儿和龙象也爬了上来,在他身边坐下,魔猿拔掉一株松树,捋了把松针,送到小狐狸面前。
他站起家来,走上船头,看着滚滚江水带着浮冰奔腾而下,看着两岸的山峦峭壁,淡然道:“国师命我进入大墟,绘制涌江地理图,为的是江山社稷,将来把大墟归入我朝版图。这些乱臣贼子竟然不体味国师的良苦用心,还想着杀我,混乱我延康国的江山社稷,岂不是死不足辜?”
“大墟中多的是隐居避世的妙手,不要节外生枝。我们快走,他的船很快,如果错过了,便悔之晚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