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灵儿也是吓了一跳，赶紧上前还价还价，那代价竟然比龙涎还要贵很多倍，令人咋舌。
秦牧赞叹，四周也是一片赞叹声，当即便有人上前要买门神图，开口说价，代价便把聋子轰得魂不守舍。他在这里卖画两个多月，若非狐灵儿发明了他便差点饿死，没想到卖掉的第一幅画代价便如此惊人。
他悄悄跟上前去，只见阿谁长着三条尾巴的小丫头一起蹦蹦跳跳来到山下，俄然哎呀一声趴在地上，然背工足并用向前爬了两步，三条尾巴晃了晃，这才站起来，摸索走了两步，又哎呀一声扑倒在地。
这小丫头嘟嘟囔囔爬起来，偷偷绕过一株老树，从树的另一边走出一只乌黑的小狐狸，一溜烟的往前跑，拖着三条长长毛毛的尾巴。
他有些不敢必定，太学院中也有几个妖族的士子，与其他门派比拟，太学院在招收弟子上可谓是不拘一格，只要通过了太学院的磨练，便能够成为太学士子。
秦牧绘画不断，但见从纸上飞出的鸟儿越来越多，燕雀飞舞，又有一只大鸿鹄从纸上振翅飞出，羽翼伸开有七八尺是非，四周都是一片赞叹声。
“村长爷爷也来了！”秦牧镇静道。
孰高孰低，一眼清楚！
奇珍园是旧货阛阓，卖古玩卖文物，也有些奇珍奇宝出售，另有灵兵出售，也有些落魄的才子在这里卖些书画古籍之类的东西。
“你火候还不到！”
秦牧又看到这小丫头脸栽在空中上，只要三条尾巴竖起来，接着尾巴抽搐的抖了抖，垂了下来。
那小丫头没有看到他，和其他士子分道扬镳，没有向神通居走去，反而下山去了。秦牧在阵元殿外等待半晌，内里没有人走出来。
聋子取出一些纸张，道：“我用虚线写了一些字，你临摹就行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眨眨眼睛，心有灵犀。
跟着他作画，一只只胡蝶从纸上飞起，环绕着摊子飞来飞去，接着麻雀也飞了出来，唧唧喳喳，引得路人旁观，啧啧称奇。
小丫头将纸铺在地上，筹算提笔舔墨，聋子赶紧道：“不要用墨水，用笔沿着虚线写就行了，如答应以多些几次。你这几本书我先看看，待会给你讲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