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祖师暴露笑容，道：“那么，教，便是你的，你要将他担下。”
韩天王没有来插手教主即位大典的启事，只要一个能够。
秦牧沉声道：“弟子担着。”
秦牧细心聆听，少年祖师顿了顿，持续道：“樵夫说，若要成圣，须立德、建功、立言，三立三不朽。开山祖师又问，如何做到三不朽？樵夫说，明理、明知、明教，三明万人师。因而开山祖师大彻大悟。”
“明教，此中教的意义是传授，教诲。开山祖师立教，便是要将贤人的教诲传给天下人。他做到了三明万人师，明理，明知，明教，做到了立德，立言，但是未能建功，没能成圣。”1
秦牧躬身，双手抱拳伸向火线：“弟子情愿。”
直到上一次司芸香摸索他，他才确认司芸香就是司婆婆，而现在……
“至于明教，开山祖师立下教派，感念砍柴樵夫指导迷津，因而叫做天圣教，立下教义。贤人之道，无异于百姓日用，凡有异者，皆是异端！率性所行，纯任天然，便谓之道。此乃我教的教义本源。”
少年祖师看向司婆婆，沉声道：“厉天行，新的教主已经即位，你还不现身？还不将我教功法相传？你是要将我教的圣功带到棺材里，完整安葬吗？”
这里头顶圆穹，脚下四方，是一座山峦耸峙在虚无缥缈之地，上不着天，下不着地。
司婆婆来到秦牧面前，秦牧正要站起来，司婆婆的手掌已经贴在他的额头上，司婆婆的眉心一缕缕金光穿越，与此同时金光中各种声声响起，钻入秦牧的眉心当中，脑海以内。
一名老者感慨万千道：“哪像上一代，作为老婆竟然杀了圣教主。”
众口同声，响彻圣临山。
“贤人的声音？”
司芸香上前，来到秦牧身边，还是有着几分羞怯，款款见礼：“少教主，圣女司芸香见过少教主。”
唰。
少年祖师道：“他暮年时，左思右想，不知功在那边。固然开山祖师未曾成圣，但为贤人立言，本身开教，德行美满，三明两立两不朽，已经赛过碌碌之辈不知凡几。秦牧，你情愿担当开山祖师的德与言，理与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