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奕没法,只得依言回身,白衣女子揭开段奕肩头的破布,从怀中取出一瓶金创药,敷在了伤口之上,说道:“莫非只许你们玉罗山有上好的金创药,我们魔剑门就没有吗?”
俩人歇息过,又持续走了一段路,终究看到火线不远处有微小的亮光透了出去,魔灵子喜道:“我们到了,前边就是我们要去的山谷。”俩人大喜之下,加快法度,不久便赶了畴昔。冲出山洞,段奕只感觉面前一亮,这山谷内果是一派人间瑶池之相。
这山洞内门路崎岖不平,岔道甚多,饶是魔灵子对途径非常熟谙,碰到一些岔道口,也要深沉思考一番。俩人不知走了多久,只感觉腿若灌铅,满身怠倦有力,每迈出一步都非常沉重。趁着倚在石壁上歇息的空,段奕取出一个面饼,递到魔灵子手里,说道:“这是我明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带的,你吃了吧,我们好有力量赶路。”
段奕深知此时多说一句都是错,干脆默不出声。魔剑门的金创药果然灵验的很,敷在伤口上没一会儿的工夫,不但止住了血,并且痛苦大减。段奕看那白衣女子倚靠在石壁上发楞,脸上阴晴不定,低声唤了句“女人”,白衣女子却嗔道:“这半天来你女人来女人去的,莫非本女人就没驰名字吗?”还没等段奕回过神来,白衣女子又说道:“我叫魔灵子,你叫甚么名字?我们总不能你呀我啊的相互称呼吧?”
天气渐晚,那白衣女子才悠悠醒来,一眼看到段奕,柳眉一竖,便向段奕一剑刺了过来,哪知白衣女子力量尚未规复,这一剑用力过猛,竟趴在地上娇喘起来。段奕见白衣女子醒来,对他有如此大的仇恨,只能苦笑说道:“这位女人,咱俩之间的曲解容我今后解释,此时我们都身处险境,若不能同仇敌忾,只怕会丧命于此。”
段奕苦笑道:“女人,我刺了你一枪,你刺了我一剑,我们之间的仇恨至此抵消,如何?”
白衣女子脸上暗淡不明,段奕偷眼望去,却猜不透这白衣女子此时正在思惟甚么。正惶恐间,只听那白衣女子号令道:“转过身来,我替你包扎下伤口。”
段奕硬着头皮说道:“刚才见女人流血不止,怕女人有性命之危,以是……”
白衣女子嘲笑一声,说道:“这戋戋两个淫贼,就算守在洞口就真能困死我们了吗?我自小便发展在魔剑山,魔剑山上的一草一木,一山一石我都摸得清清楚楚。这山洞洞内途径盘陀,通向一处隐蔽的山谷,误入者常常会困死此中,我在前面带路,我们先到那山谷处避祸养伤。”
段奕从速回道:“不碍事了,我们现在走就好。”说着,两小我相互掺扶着站起家来,点着火折子,便向洞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