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子白了段奕一眼,对刘静如说道:“静如,不要和他多话。”然后玉珠子面向厉天行,说道:“厉庄主一张好嘴,白的说成黑的,黑的说成白的,你也莫费这么多口舌,找这么多借口,你想要干甚么,无妨直说。”
厉天行神采一板,说道:“玉珠子,我们公对公,私对私,友情归友情。我问你,出关前我们如何商定?而现在你们玉罗山的人滥杀我归灵山庄的人,又应如何措置?”
玉珠子见段奕敢抗辩,勃然大怒,说道:“魔剑门与陌原贪狼为伍,怎能不是邪派?正因为其久居关外,才罪过不彰,你和那妖女相处才几日?她便把你迷得是非不分,这也是朴重所为?这几日你为那妖女把我们来关外的目标抛之脑后,本日更敢为那妖女抗上,你真真正恰是受了那妖女的勾引,入了魔道。”
段奕自知再辩白也偶然义,干脆杜口不言。俄然,段奕身后传来一阵戾笑,段奕回身望去,只见厉天行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走了过来。厉天行手指玉珠子,满脸奸笑的说道:“玉珠子啊玉珠子,你那日如肯放下身材,求我给你解药,也不必受这份罪。你这才是死要面子活享福啊。”
魔灵子悠然叹道:“可那等候的过程是如此冗长。”
刘静如接口道:“你们归灵山庄的人无端来我们玉罗山的营寨挑衅漫骂,是你们违背誓约在先。”
段奕发挥功力,向玉罗山安营扎寨之处一起疾走,中午时分,还未等他来到营寨,便远远的听到兵刃交集上声。段奕不敢怠慢,疾走奔驰,正看到在营寨之前,玉罗山的弟子和归灵山庄的人已经混战在了一起,四周雪地上洒满了点点鲜血,横躺着十几具尸身。刘静如手握长剑,保护在玉珠子面前,玉珠子固然面色沉稳,但衣服上亦充满了点点血迹。
“灵儿?叫的好亲热啊,莫非你和那妖女已有奸情?”玉珠子面色已变,诘问道。
刘静如护师心切,朝厉天行怒喝道:“厉天行,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吗?我师尊……”刘静如话未说完,便被玉珠子硬生生的打断。厉天行看似慵懒的向前走了两步,俄然掣出双钩,反手便向玉珠子攻去。玉珠子早有防备,剑鞘横起挡住双钩,顺势拔出剑来,直直刺向厉天行。厉天行撤钩回护,俩人又各回了原地。玉珠子果是妙手,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便破了厉天行俄然策动的凌厉守势,让在场的人无不赞叹。厉天行失了一招,心中大恼,嘲笑道:“看你这战神能撑到几时。”话音甫落,便舞动双钩,泼疯般向玉珠子攻来。归灵山庄的其别人也大喝一声,各找敌手,同玉罗山的众弟子混战在一起。
厉天行满脸不屑之情,辩驳道:“这位小哥,你说是我们归灵山庄的人先行挑衅,你有何根据?我倒是看到这里离你们安营扎寨之处有几十米远,我们归灵山庄的人在此路过,也冒犯了你们玉罗山的清规戒律了吗?值得下如此狠手?另有你们这位手持长枪的小哥,竟插手我归灵山庄和魔剑门的恩仇,刺伤刺死了好几名我的弟子。”
“公道?你们归灵山庄公开违约,先向我们挑衅,现在还想要公道?”玉珠子忿忿然。
玉珠子嘲笑一声,说道:“我那日要暴露马脚,只怕本日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。”
段奕抗声道:“灵儿不是来源不明的邪派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