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乐又响,拜堂礼成。
“既然大师不辞远道而来,本王也一贯好客。情愿留下的就喝一杯喜酒,不想留的,本王也不送。”
“嫁女?哈哈,嫁女也该在北吕送亲呀!我也不怕让你们笑话,我是被姜篱打得走投无路,幸得大幽王不嫌弃收留在此,我女儿嫁他,那也算是酬谢人家的相救之恩。何来甚么天下不天下之说。如果得天娇就得天下,我们还会落魄至此嘛!”
“天娇!”北吕王后觉得天娇胡涂了,“传儿传女都一样。”
“好一个长辈!内心却想跟后辈抢媳妇,我说的是不是呀?”燕楚珩玩皮的笑着,目光在大肚子西蜀王和秃顶的北燕王脸上来回扫荡。两人鸡皮松垂的神采越来越丢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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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吕王姜措一向不受各国正视,明天总算在大幽的地盘获得一回别人的正视,蓦地间感觉他都高大了很多。
“我觉得我越老越胡涂,没想到两位老哥比我还先行一步。”姜措收了泪,脸上又现出对劲。有大幽做背景,他再不消担忧东吕要清算他了。
姜措说得悲中向来,眼里擒了泪。北燕王和西蜀王听了这话,越想越有事理。
“是呀!”北燕王情不自禁地答复。
姜措也站了起来,北吕王后本想拉他坐下,伸了伸手又放下,任他走去燕楚珩身边。
“一边去!”慕容冲晓得他打趣,一把推开他。“去坐着等着喝喜酒。”天娇在喜帕后轻笑,看着一红一粉的喜服衣袂飘过。
便跟着喜婆走上红毯,朝锦云宫走去。不走转头路,来时坐凤辇还感觉路程长,归去畴前殿直插中宫,竟然不一刻就到洞房了。
“天娇mm,你认我做大哥,明天大哥就护你结婚入洞房。”
“不一样,启槐哥哥还活着,我必然会帮你找返来的。”喜帕下的湖水蓝裙子颤抖了一下,天娇顺势把北吕王后的手合起来握住镯子。
“我说北燕王啊,你好歹也是嫡出,顺位担当王位几十年的人,如何会信赖骗子的话呢!你看看我。”姜措扯了扯本身的脸皮,白皮松驰的肌肤扯得老高。
天娇把镯子塞到北吕王背工里,“母后这镯子我不能要,留着将来传给儿媳妇才是。”
她踌躇了一下,从手上褪下一只雪丝翡翠镯子套在天娇的腕上。
喜婆安抚她,“女大不中留,找个好人家嫁了应当欢畅才对。女儿分开娘本就悲伤,不要让女儿更难过。一会妆花了就欠都雅了,还要洞房呢!”
“天娇啊!”北吕王后说话透着哭腔。
大幽王大婚,列都城派使来贺,成果北燕王和西蜀王亲身来道贺。这本该是荣光的事,没想到竟是心胸肮脏。惹得在场的人都心生暗隙,不明以是。
簌玉诧异地咦了一声。天娇就晓得这镯子贵重,摘下来还给北吕王后。
“恭喜大幽王结婚,道贺大幽王娶妃。”西蜀王和北燕王跟着拥戴,重新落坐,一个个心头也轻松了很多。
“公主不如就收下吧,这镯子是王后的一片情意。当年王后生小太子的时候,先王太后赏的这只翡翠镯子,传闻是采自西域雪山寒洞,冬暖夏凉。十几年来,王后从不舍得摘下。”
聚在他们四周的人听得逼真,也纷繁说那二位是一时胡涂,说不定是有人用心教唆骗子漫衍谎言,引发天下纷争,好渔翁得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