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铖定睛一看,是威武大将军呼延寿。
毕竟死了亲爹,弟弟mm被公布告缉拿,换了谁也欢畅不起来,更何况这杀她爹捉她弟弟的,还是本身的枕边人。
武将那边有人仓猝捧着朝笏出列:“皇上,微臣觉得,皇上如此贤明神武,如果能御驾亲征,保准南燕那群贼子闻风丧胆,不敢应战。”
“开战!”他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。
赫连铖瞥了贺兰敏一眼,只感觉这位母舅实在是有些陈腐,心中嫌弃。他少年气盛,早就对南燕有一种压不下的火气,现儿南燕又一而三的来应战他的耐烦,这让他如何也按捺不住。赫连铖拍桌而起:“不消多说,朕意已决,着令威武将军呼延寿于三日内调齐三十万兵马,朕亲身出征。”
一想到要灭五族,小琴不由得机警灵打了个寒噤,她的一家都在大司马府为奴,如果皇上按着谋逆大罪来算,大司马府的下人都是要陪葬的——皇上真的算是很仁慈了,竟然这般悄悄放下,不再究查其他人,实在是出于对皇后娘娘的一片真情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如何能主国事?这岂不是牝鸡司晨?”有几位大臣再也按捺不住,捧着朝笏出列,他们的皇上实在是荒唐,一个国度的大事,竟然就这般稀里胡涂的交到妇人之手,莫非不消考虑大臣们的感受?
之前南燕交岁贡,总会能得些好处,那些南燕的大臣们会分外塞给他些东西,让他跟皇上说些好话,确保南燕与大虞的边疆安宁。但是自从灵慧公主嫁畴昔今后,南燕垂垂的将岁贡给自行减少了些,每年都会有各种分歧的借口,水患水灾,收成不好,要求大虞看在秦晋之好的份大将岁贡减免些。
礼部尚书赶快拥戴:“微臣也这般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