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香菜矮身一扑,藤彦堂下认识地就要抬脚袭人。可这类间隔之下,他这一下不把这丫头踢残才怪呢!
斜过眼去,香菜只看到藤彦堂一脸端庄,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奸猾与算计。
柴老板倒是猎奇起他们的身份,“你们到底是甚么人?”
从下往上看,风景一片大好。
乍一看马车边上冒出一颗脑袋,马峰吓了一跳,惊魂甫定地拍着胸口,“你干甚么呢,吓死我了!彦堂没跟你一块儿?”
当她他在铺子里看到这件裙子的第一眼,就感觉非常新奇,裙身看似是一层一层的棉纱织成,但摸在手上有种粗硬的质感,一点儿也不柔嫩,百分百不是纯棉,倒像是某种野生纤维。
马峰等人找来,只看到一辆马车,并没有看到被马车挡住的香菜和藤彦堂是以甚么样的姿式倒在地上。
马峰脸红红。就算他再如何架空香菜,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,他就担忧他这个兄弟把握不了香菜这个丫头,不然……不然也不会被这丫头其在上面。
“摘甚么,归去了,大哥跟王祖新已经走了。”马峰走近马车,内心嘀咕起来,本来这俩人真的是在采桑叶呀。“你采那么多桑叶做甚么?”
“不忙着归去,这儿还挺风凉……”
“二哥,甚么事?”藤彦堂的声音中微微透着不满。
藤彦堂抬手抓去,目睹就要将他的拳头抓到手中,这丫头却像一条泥鳅一样滑溜走了。
本来这两人在这打野/战吗?
实在话说过来。错不在贪婪不敷的盛春来,也不在害他得志的祸首祸首香菜。真正做的不隧道的那些人,是国府的官员。他们查抄了盛春来的纺织厂,公开拍卖了他的无形资产,这些才是真正贪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