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侍卫也接口道:“只要侯爷答应了,小的们天然会放行。”
他对外只叫人说是二蜜斯中了暑热,病得不轻,不便出门,也并未引发任何人的思疑。
“父亲,将二妹关在那种处所怕是不好吧,世子爷还在呢!”慕芩雪又接了一句,“如果叫世子爷晓得了您将他的胞姐关在那种处所,少不得要对您心生怨怼啊!”
门口站着两个侍卫,腰间还别着刀,一副庄严的冰脸模样,他往院子里头一望,没见着莺儿,没见着八哥儿,更没见着文燕画眉,连一贯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姚婆婆也不知去哪儿了?
然后便将慕言春锁回了自个儿院子,又令人将莺儿等几个贴身丫环也关了起来,只说是她们常日里没关照着蜜斯,才叫她做出这等丑事,废弛了靖安侯府的家声。
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,微微松动,可想起管家那言辞冷肃的一番话,还是不敢冒昧,纠结半晌还是回绝了慕晋临,道:“世子爷就别再难堪小的们了,您如果想出去,便先问过侯爷再说吧!”
慕言春正欲开口,中间慕芩雪便提早接了口,“父亲,您别起火,把稳气坏了身子,想来二mm多数是被这男人勾引了,才会胡涂做了错事,二mm必非成心为之。”
他本来也是觉很多数是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骗了慕言春,可听慕芩雪这么一说,再代入罗氏一番话,他只感觉说到贰内心上去了,因此面色愈发丢脸,对慕言春的确绝望到了顶点。
慕博庸被他这态度气得不轻,一腔肝火无处宣泄,看着一旁的慕言春立即发了火,“你这双眸子子还不如挖了出来比较好呢!你看看这都是甚么玩意儿!你怎的这般作践本身,你这般跟那些街头巷尾的娼妓有甚么辨别!”
听了慕博庸说的这番话,他一点儿也不肯信赖,只是凭着本能感觉姐姐不成能做出这些事。但是看着慕博庸那阴沉的神采,他又实在不知该从何辩驳,直到走出慕博庸的院子,他还感觉不敢信赖。
慕博庸做这些全凭着一腔肝火,也没顾忌那些个细节题目。还是慕芩雪思虑全面,又提示了几句,才叫他想起来派人将慕言春的房门给锁了,不准她走出房门半步。院子里又派侍卫守着,有了江氏那回的前车之鉴,慕博庸这一次重视了很多,乃至都不准任何人前去看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