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多虑无益,不如沉着下来,细心想想处理之道。太子殿下并非无救,不是另有三个月时候么?必然能寻到解药的。”华神医劝道。
华神医点头,言道:
我这才略略放心,只是若待得华神医把九十九种毒蛇之液配齐,恐怕没个几年工夫,是不成的。而我的昭儿,只要三个月。
我心下一寒,果然如此,昭儿岂不是要每天被华神医试药?倘若解药不对,或者出了甚么差池,岂不是害了昭儿?虽说华神医医术超群,天下罕见,且医德也是远近闻名,但也难保他有私心。
“也好,神医在宫外要谨慎谨慎,我另会安排人手庇护神医,如有需求,尽管差人去办,神医尽管配药,其他事,我必会安排安妥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尽量使表情安稳下来,只是那恨意,却在心头猖獗滋长,若叫我晓得是谁所为,必不轻饶,若昭儿无救,必叫他血债血偿!
我点头,满面悲凄,楚楚回道:“他们乃至不及太医,臣妾已打发他们出去了。”
此毒在中原极少见,倒是边塞之地常用的,若要配制解药,需先晓得配毒之人选得哪一种毒蛇,不然,神仙也无能为力。”
杨广返来时,我正守在昭儿身边落泪,见他出去,忍不住扑在他怀中放声痛哭,哽咽道:
当晚,杨广过夜永安宫,我的身子不便利侍寝,他便将我抱在怀中,睡了一宿。
次日,盈袖略有好转,但仍旧不能下床,我只得命了年老的婆婆,叫她暗查我禁足这几月,都是哪些人服侍昭儿的饮食,但不得张扬。
“华神医有何高见?无妨说出。”他既能行之若泰,信赖手中必有几分掌控,若不然,他又何必把实话说与我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