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如何使得?孤现在已是太子,怎可不入主东宫?”杨广眉头一皱,微有不悦。

“天寒夜冷,你与众侍卫们也早些安息吧。”

我点点头,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,心头升起一丝不安。总感觉阿及怪怪的,却又想不出到底怪在那边。

“太子殿下事件庞大,哪有如此闲情?”

“锦霞在做甚么呢?”说完,往她手中瞅了一眼。

“跪——”

“哦,是阿及啊,不必多礼。”我微微一怔,对太子妃这一称呼另有些不风俗。

路上积雪正融,车辘轳沾满了泥水,虽说阳光亮朗,却仍旧奇寒非常,我披着一袭织金青凤裘,手握暖炉,仍觉寒意沁沁。

“呃——”阿及面带犹疑,却毕竟没将欲言的话说出来,只粉饰道,“没,现在腊梅开得正欢,微臣只是见娘娘单独带了小王子来,缺了太子殿下,感觉有些清冷罢了。”

我心内倒是嘲笑不已,宫中筵席才散不久,哪有这般急的臣子?更何况还是一夜不归,怕是急着向他的相好报喜才是。心中猛的一凉,竟似比这冰天雪地更冷冽几分,乃至是否疼痛也无所知觉了。

“民女拜见太子妃殿下!”许是我脚步太轻,许是她过于出神,听到我的话,她吓了一跳,忙将手中针线丢在榻边,恭身见礼。

“阿及……”言语当中竟是含了几分莫名的委曲,我转过甚,不让他看到我目中的迷朦,把身上的狐裘紧了紧,缓缓言道:

“阿及是有甚么事么?”

回至府中,杨广言道:

“你我还用得着这般见外么?”我忙搀了她起来,笑吟吟道。

我沉默不语,他说得没错,在他的眼中,我出策助他奉迎帝后,无疑是无益于安定储位,而于我本身,只不过是感觉东宫过分豪华,更欲令人乱花迷眼,恐他步杨勇后尘,不知进取,只知寻欢作乐罢了。

我吃吃笑道:

我深深凝睇他一眼,言道:

闲谈半日,虽话题不再是之前的赋诗弄琴,大多是她的姻缘与我的昭儿,却也相谈甚欢,本来尘凡当中,才是兴趣地点,真要学那些清高雅士,虽多了安好,却少了闲趣。

待下了马车,来到锦霞的绣阁,顿感丝丝暖意劈面而来,遂笑道:

阿及在扯谎,从他踌躇不决的眼色中便可看出,只是他不肯说,我也不好多问,只得道:

我与杨广及文武百官齐齐跪倒,山呼万岁。

我微微侧目,瞥见杨广脸颊微红,似是酒意,更似愉悦而至。

“莫不是你有了心上人不成?怪不得我没瞥见之前阿谁心静如水的锦霞,本来心儿早已飞出去了。”

“娘娘此话差矣,之前是锦霞自命狷介,只觉得人间万般皆为俗品,至碰到木公子后,才觉悟本来统统靠的都是个缘字。”

次日,帝后的封赏下来,随之一起来的,另有一批皇宫侍卫,因前月刺客之事,帝后忧心晋王府的安危,特特调了一班精锐对晋王府加强庇护。

杨广听我如此说,神采和缓很多,略略沉吟半晌,眯眼打量着我,似笑非笑道:

“太子殿下夙来简朴,为世人称道,现在却要为了得居安所而劳民伤财么?”待警悟话中微讽之意,已然迟了,话既出口,断无忏悔之意,见他面色一凛,我忙又道,“东宫虽华贵,却祸事连连,乃是不祥之地,父皇母后向来不喜豪侈,太子何不推了东宫,将晋王府改成太子府,怕是父皇母后更称心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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