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仿佛统统的药物都失了效,我还是卧床不起,吃甚么便吐甚么,几近苦胆汁都吐了出来。不吃东西也不可,腹内又饿得慌,更加难受。
他们已是伉俪,而我的身份是他们的姐姐,如此一来,我倒觉心内轻松多了,只是一起之上,三人都是闷闷的。
当夜,我单独一人睡在西间,想到明日将永离故乡,到一个不成知的处所去,心内苦一时,悲一时,却因这大喜的日子,不宜落泪,只是展转反侧,一夜未眠。
“姐姐面色这般惨白,再不吃些东西,恐怕支撑不住。”
登船分开,是一艘极宽广的船,共有高低两层,我们三人在上层要了一间伶仃的房间,固然很小,但是以行人数浩繁,也只好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