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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寒玉站起家子,见着她发丝上尽是白雪,身上也落了不好,上前帮她打掉身上的雪,提示道。
“沐儿,你也提及陆家根底深固,又岂会因一起案子而倒掉,何况父皇又是重情重义之人,即便陆家犯结案子,陆有为拖着病体来宫内讨情,到时只怕父皇会念及旧情,从轻发落。”魏寒玉低眉,深思半晌,心机周到的提示道。陆家在都城以内的权势不小,她担忧秦沐此次若不能肃除陆家,反倒会遭到陆家的猖獗反击。
“太好了,不是做梦。”
魏寒玉斜靠在长椅上,拍着秦沐狐裘上的雪。秦沐把酒杯放到了一边,蹲到了魏寒玉身边。把手放在炉火边烤了烤,感受和缓了,方才谨慎翼翼的覆在了魏寒玉隆起的肚子上,极尽和顺的抚摩着,自言自语道。
秦沐笑着答道。
“沐儿,你这几日忙的是何事啊?可有伤害?”
“寒玉姐姐,但是如魏帝那般,顾怀旧情?”
太子大婚,魏帝大赦天下,减收三个月的赋税,魏帝仁爱,太子妃亦是知书达理的丞相令媛,魏国高低国泰民安,一片平和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