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花亭匀忙大声说道:“知州大人,莫要听这个小贱人瞎扯,她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女人,我现在手中另有卖身契,毫不是她所说的那样!”
花亭匀举头走进屋内,环顾世人。
玄靖微微点头,“花楼主公然伶牙俐齿,最合适干这些拉皮条的活动!”说着看了一眼石庭霸,接着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是你的百花楼,但是据我所知,在州府衙门中登记造册的百花楼老板,乃是现在这位石庭霸,石二爷!”
花亭匀却道:“不成!知州大人,这百花楼乃是喝酒寻乐之所,又不是在公堂之上,岂能任由刁民喊冤,如果大家都到我这百花楼来喊冤,大报酬甚么不将公堂设在百花楼算了!”
花亭匀一番伶牙俐齿,倒是说的娄斌心中扭捏,面露难色,不知如安在两边之间补救。
而劈面的花亭匀,倒是满脸通红地疲劳在地,明显是技不如人,败在白烈部下。
娄斌接过来一看,本来是百花楼的明细帐本,心中奇特,翻开翻了几页,更是震惊,脸上也暴露气愤的神采,伸手在桌上一拍:
顾庭虚拍了鼓掌,顿时闪出四个青衣男人,看打扮乃是三青门的弟子,顾庭虚安设几人守住门口,不得让任何人进入。
“另有,就算紫月在百花楼是归你办理,本朝法规哪一条规定,你们能够随便殴打、拘禁奴婢?”
说罢玄靖又倒了一杯酒,端起来递给娄斌道:“娄知州,小弟敬您一杯,但愿您明天作为芜城的父母官,能为一方百姓主持公道!”
娄斌一凛,暗道这百花楼公然有些古怪,现在要说百花楼是明净的,只怕谁都不会信赖了。
玄靖仰天打了个哈哈,说道:“娄知州费事了,何必集结衙役,我们现在到楼下密室一看,再去后园枯井中看看有没有阿谁小红女人的尸首,不是甚么都清楚了吗?”
“本来我们家还租着地主的几亩薄田,固然不算充足,但是保持生存也不足,家中父母敦睦,日子过得也算幸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