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会记着这个名字,小子,你给我等着,在丰都,还没有人敢和饶家比有钱!”
饶同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一千两的万通钱庄本票,萧洒地摔在桌子上,带着轻视的目光看着玄靖,要晓得在丰都,出门能带千两银票的人,已经是屈指可数了,普通人一辈子辛苦劳作,都一定能够赚到一千两白银!
但是这个荒州来的少年,一脱手就甩出一万两白银,只不过想听饶同唱一首曲子罢了,这是甚么荒唐的事理?
在饶晨心中,刚才承诺费嫣将百花楼的这间包厢送给费家,在全部丰都的上层社会中,已经是能够形成颤动的大手笔了,但是要和面前玄靖甩出一万两银子只不过为了争口气比起来,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!
饶晨听玄靖如许劝他,一时之间却不晓得玄靖究竟是在安抚本身呢,还是在讽刺本身呢?
“首要首要,我从小就最喜好听这类纨绔后辈欺男霸女被人痛打的故事了,你说来听听呗,归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这个梗不好笑,不过奉告你也没甚么,当时这件事情恰好被我赶上了,我把我堂哥打了一顿!”
“如许啊,那被你救下的那位民女呢?有没有对你戴德戴德,最后以身相许?”
饶同心中有些慌乱,一脱手拿出一万两银票的少年,背后的背景是甚么样的,饶同固然有些醉了,但是还没醉到连这些都想不到的境地。
饶同恶狠狠地甩下这句话以后,将桌子上本身先前甩下的一千一百两的银票清算起来装在怀中,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,毕竟这也不是一笔小钱了,明天归正已经必定没了面子,那可千万不能再损了财帛。
玄靖说着这番话,脑海中天然想起了本身的堂哥玄玉,同时想起来的,另有当初被本身救下来的慧琴姐,也不晓得慧琴姐现在远在极州,日子过得如何样了?
“不就是比谁有钱吗?”玄靖淡淡的说着,“这位费女人是鄙人的朋友,你辱了我的朋友,就是踩了我的脸!”
玄靖却仿佛不觉得意,“饶兄不必自责,谁家还没有几个不靠谱的亲戚,鄙人之前在帝畿也有个堂兄,还曾经干过在大街上强抢民女的活动,算起来饶兄的这位堂兄不过是撒了点酒疯,还在正凡人的范围以内!”
饶同有些泄气了,因为他现在身上统统的银票加起来,也凑不敷一万两这个数字,而现在劈面的阿谁白发少年,却仍然气定神闲地坐着,饶同不晓得他身上究竟另有多少银票?
“饶公子一起走好,不过很遗憾,鄙人却一定能记着饶公子的名号……”
玄靖说话相称不客气,他感觉对这类人底子没有客气的需求!
“你又是甚么东西?”饶同见到出来一个挑刺的,顿时酒意涌上了脑筋,在丰都这个处所,另有人和饶家比有钱?
饶晨乃至感觉,如果在他的平生当中遴选最不利的一天,那么无疑就是明天了,在本身的心上人和朋友面前,丢人丢到家了。
“一万两,我说了,不管你出多少,我都翻十倍的代价,如果饶至公子玩不起,现在就滚!”玄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一万两的万通号本票已经被扔在了桌子上!
“这些首要吗?”玄靖捂着脸,他确切不明白这位费女人的小脑袋内里都装着些甚么。
甚么样的人,出门带着一万两的银票?饶同自问在丰都也算屈指可数的有钱人家,但是本身一年的花消用度,都到不了一万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