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妃听了这话,略微心中安宁了些,不过她也晓得,如果本身接下来有一言不善,让郡王看出了端倪,那么本身在这王府中的职位,可也就伤害了。(未完待续。)
郡王哈哈一笑道:“爱妃从速起来,你给孤的腿还没捶完呢!看你那副怯懦的模样,这不是夜深人静,摆布无人,孤整天被那些人吵得脑袋疼,现在随口问问你是如何样的,不是有句话叫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’嘛!孤现在就问问你这个旁观者的意义,放心说,孤绝对不怪你!”
玄靖听出平阳郡主心中的担忧,只是淡淡说道:“郡主稍安勿躁,彻夜我派出来的人,都是妙手中的妙手,胡将军久经战阵,白长老和雨堂主更是当世妙手,就算孙清平肋生双翅,彻夜也要他把脑袋留下来!”
平阳郡主感到本身的心跳开端加快了,年幼时父亲慈爱的面庞又闪现在她的面前,本身的面前就是大将军府的正门,本身的仇敌就在那扇门内里,现在本身终究能够亲眼看到这一天,终究能够亲身踏过这道门!
“这个孙清平,白白带了几十年兵,好号称郡国第一妙手,不但没能在乱军中帮孤把平阳给处理了,竟然还糊里胡涂地丢了本身的脑袋,孤可真是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了!”
“你如何不说话了?孤一向感觉,在孤的这座郡王府中,就你还是聪明人,向来也不掺合他们之间的那些破事。”
锦妃忙低头道:“大王谈笑了,妾身一个妇道人家,每天心中想的事情就是如何奉侍好大王,这朝中的事情,妾身能有甚么见地呢?”
郡王则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,带着些许唏嘘的语气说道:“说你是个妇道人家,你懂甚么,杀了孙清平,莫非就没有下一个孙清平了吗?”
锦妃谨慎地给郡王捶着腿,郡王则一副满足的神采。
思邈郡,郡王府
……
“你给孤说说,现在孙清平死了,这大将军的位置空了出来,满朝文武这么多人,有点资格的都盯着这个缺儿呢,到底给谁好呢?”
“你觉得平阳就是省油的灯,她一个堂堂郡主,竟然和阿谁荒州的小子整天胶葛,心中所图,她觉得我不晓得吗?”
郡王说着长叹一口气,“说到底呀,平阳毕竟是永昌世子的种,骨子还留着我阿谁兄长的血,你觉得孤每天睡觉安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