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有些奇特,“你说吧,有甚么事情要问?”
玄靖一愣,问道:“甚么是谷价?甚么是行价?既然药材一样,为甚么代价相差这么大?”
玄靖不解道:“不能出城的药材,这思邈郡一共才多少人丁,每年产这么多药材,如果不能运出城去,光城中百姓,能用得了多少药材?”
玄靖有些摸不到脑筋,只能实话实说:“还请女人相告,鄙人确切不知。”
少女一脸幸灾乐祸的神采看着玄靖,玄靖所列的药材票据上面的采购数量极大,底子就不是普通药行所能供应的,以是少女早已经推测,面前的这个少年不过是仇家药行前来询价的托儿罢了,现在就算神农堂遵循实际代价报价,对方也决计不成能呈现银来买这些药材。
“本来是景轩公子,小女子失敬了。”那少女一派买卖人的做派,“公子能够有所不知,你先前所去的药行打问的代价,叫做‘谷价’,而我们给公子报的代价,叫做‘行价’。两种代价,公子拿到的药材都是一样的。”
少女看着玄靖,不知如何,她心中浮起一丝对玄靖的信赖,固然她本身也感觉奇特,这少女固然年纪不大,但是在药材这一行,也是驰名的熟行了,普通人想在她的眼下作伪,但是难上加难,何况对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罢了。
玄靖从袖子中摸出一张一万两黄金的银票来,递给面前的少女道:“女人,这里是一万两黄金,充足这张票据上的药材款了,就遵循女人开出的代价来,统统票据上的药材我全数要了,并且但愿女人帮手联络城内的镖局,帮我安排装车,这批药材我要运到荒州去。”
少女眼睛一瞪,“你此人有病啊,我家的药材便宜,你还要问启事,莫非是嫌本身银子多吗?”
少女神采黯然,“公子所说没错,确切是如此,不过公子如果能和药王谷攀上些干系,这差价的额度,却能够筹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