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记得初度见面的时候,你抓伤了本王的手背,厥后为了奉迎本王,就舔了本王手背上的伤口。”
严谟沉默了一会儿,才在沅言心虚的视野下说道:“你方才打了本王一巴掌。”
只是来不及拜别的酒客里,还是有人认出了阿谁男人,清楚是之前和溪茹有干系的。
沅言内心吼怒着,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本身犯了罪的小肉垫。
啊嘞?然后呢?
见着沅言看了过来,严六立马收了声音,一本端庄的说道:“舔舔主子就不疼了。”
仿佛是看出了沅言的忧愁,失职尽责的严六再一次开口了,“你现在是自家……猫,主子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一声低咳让沅言一惊,偏头看畴昔,就对上严六那张面无神采的脸,他到底甚么时候返来的?!
“本王感觉疼。”
严谟低头看着她,也不说话。
“喵呜~”沅言瞪圆了猫瞳看着他,一脸求抚摩求抱抱的神采。
直到用完了午膳,严谟没管她独自起家往内里走的时候,沅言才下定了某种决计,一咬牙跟了上去。
沅言还是踌躇,并不完整信赖严六的话。
然那些酒客们却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带走。
沅言偏头看看严谟,又看向严六,她可不敢随便舔,会死猫的!
沅言明白了他的意义后,将头谨慎的凑了畴昔,只是这一次她时候警戒着,只要严谟一动,她就立马往回缩,必然不能再产生和之前一样的事情了。
万生被两个兵士押出来的时候,神采一向是淡淡的,仿佛对于李威带人来是料想当中的。
沅言被严三揽在怀里,眼睁睁地看着严谟走远,头都没回,而她在挣扎了几下无果后,只能不幸兮兮的扒着严三的手臂叫着。
“严三。”跟着严谟的出声,一个身影呈现,不消他多说,就将他裤腿上的沅言抱了起来。
“喵呜~舔舔就不疼了。”恐怕他再想起甚么不好的事情,沅言赶紧开口。
沅言被严谟抱着去用了午膳,全部过程里,她都谨慎翼翼的偷看着严谟的神采,没敢再提万生的事情。
那是一巴掌吗?明显就是悄悄拍了一下!
可她不敢……何况另有求于这个男人。
她并不晓得的是,在严谟分开以后不久,严六就带着人出了王府,往酒馆的方向去了。
沅言瞪圆了猫瞳看他,实在很想理直气壮的和他顶撞,她的力量又不大,如何会疼呢?!
这条还算安好的冷巷子,在这天下午显得格外的热烈。
就在沅言时不时偷眼看严谟的时候,他又开口说话了。
酒客们才晓得他们一向担忧的女人与掌柜万生和离了,而来的倒是自称溪茹哥哥的人。
“喵呜~等等我!”沅言勾着他的裤腿,被他拖着走到门口。
严谟却等的不耐烦了,一把拎下她就沉着脸往内里走,沅言呆呆的窝在他怀里,临出门时,对上严六的眼睛,如果她没有看错,那应当是……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十几个兵士俄然来到这里,将他们闲时最爱去的小酒馆给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