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摊开我紧握的手掌心,在我的手上迟缓地写写画画。本来为了不出声在我手上写字,我松下内心当真的去分化他在写些甚么。
他抓住我空出来的手,吓得我还觉得他怪我乱动要砍我的手,心说小哥你不至于如许吧,我错了,但我真没出声…
我搞不清状况,但还是点点头。我看着前面的浩子,他一向挺直着腰杆抬着头走路。如何看我都感觉奇特,想着季小哥不让我出声,但没说不然我不能脱手啊。
我没想到我这一睡下去,竟然是个深度就寝连梦都没有做一个。并且是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进入的深度就寝,感受就像上一秒闭眼下一秒睁眼似的。
我惶恐的用力揉揉眼睛,再一看这些玩意儿竟然还在我几十米外!
它见我半天没动静,然后又往前挪了几步,嘴巴张得更大了。
躺在蛤蟆的舌头上,没有甚么不好的感受,就像躺在一片软趴趴的棉花上一样,感受还挺舒畅的。除了嘴里的唾液让我暴露的皮肤粘到有点恶心。这只蛤蟆带着我走路却格外安稳,让我不如何感受获得摇摆。看着上方的夜空,心想着现在差未几凌晨四点半了吧,天也要亮了。
总算让我松了口气,我乖乖得听他的话几近每一步都踩着浩子的后一步走,看起来笨拙又风趣。一边谨慎翼翼的踩着步子走,我一边察看四周的意向,那股奇特的感受还是在四方环绕着我,越走越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就仿佛四周的氛围在逐步的减少一样,连氧气吸进肺里都重去斤两石头。
想是这么想,但是我也不是一个没有义气的人,眼看最前的蛤蟆已经走到浩子面前,我已经不动声色拔出腰间的匕首,只要它敢伤害浩子我就做好冒死的筹办。
蛤蟆把嘴合拢,看得我心惊肉跳的,恐怕它直接一口吞了浩子。
后背已经出满盗汗了,这类压迫感我估计再走不下10米我就得倒下了。当我感觉我的精力已经开端呈现恍忽时,我竟然看到了一群玄色的蛤蟆在我们四周蹲着干巴巴的看着我。
我悄悄的戳了戳浩子健壮的后背,没反应。
我扭头看向爷爷他们,和我一样非常调和的被这些长相奇特的蛤蟆喊住,并没有出甚么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