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德道:“我们三人。你捡这店里最特长的菜配上一桌,酒要好酒。”
“我看你不是真的没时候,恒德,你是拖得一天是一天。事到现在,只好办结婚事抽暇回籍一趟。云姑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,不会难堪你的。”
排押伸手扯他起来道:“你这是做甚么,快起来发言。”
“伯父,您也来了。好好好,这小子真的是腰粗了,明天我们好好吃他这个新驸马。”
闼览睃巡一圈,搓着一双骨节凸起皮肤粗糙的大手道:
鸳鸯戏水,彩云追月,
老板笑嘻嘻道:“全听您的,这里是头盘,酒是细细筛过烫得滚滚的上品竹叶青,您几位先渐渐喝着,不敷号召一声。主菜热菜热汤等一会儿再上。”
“萧怀,你出去,有甚么事?”
“要不要我先给我那婆娘写封信,让她提早给弟妹吹吹风?”排押问。
小牲口,快滚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