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久眼看有戏,再接再厉道:“并且,我很想你,小白……”
四牛急了半天,这会儿也顾不上王哲周身披收回的威压了,赶紧出声问:“不知大王可有体例?”
王哲顿时神采一黑:“你如何找了那么个煞笔来传话!拖拖沓拉到这个时候才奉告我你跟人跑了的事儿……幸亏你没事,不然本王必然宰了他!”
农家院里只要她们两个主顾,房间随便挑,两人便各住一间,夏佐就睡在隔壁,屋子隔音结果不好,倒恰好便利夜里两人相互照顾了。
对方底子不睬会她的题目,指间夹着一张符纸,如傀儡普通,木木地伸脱手,贴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衡久心下微微叹了口气,软下语气悄悄地问:“你现在在哪儿呢,甚么时候能过来,没你在身边,我内心一点儿底都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