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不能现在就去救贝奇,因为这没成心义。就算现在把贝奇救下来,还是免不了被前面的英军战舰俘虏,想要有一线朝气,还得等。
“哇,你们干甚么抓贝奇?你们是好人!贝奇啊,他们是干甚么的啊?”只见哭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范海平,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挤出来,刚一出来,还摔了个跟头,在地上滚了几圈,引得围观世人哈哈大笑。
富兰克林仿佛并不为被绑架的孙子担忧,也不感觉那少年军官是仇敌,不住地点头赞叹道:“公然是豪杰出少年啊!看这少年军官的风采,恐怕只要有他在,英国皇家水兵就是难以克服的啊!”
范海平在双手要碰到贝奇的那一顷刻,俄然左手袖子里伸出一柄精光闪闪的利刃,他手腕一转,朝上一挥,纳尔逊的右小臂上就开了个深可见骨的口儿。纳尔逊只感觉小臂上一凉,手不自发的就放开了,就在这时,范海平的右手已经抓住贝奇的胳膊,用力朝后一甩,贝奇嗖的一下就转了一圈被甩到了纳尔逊背后。
氛围就如许解冻了,一刹时四周温馨得令人堵塞,只剩下船外波浪的声音。
一排排滑膛枪举了起来,对准了范海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