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以后,段白焰的狗脾气还是没有涓滴收敛,还是像个行走的火药包。她长年累月追着他跑,他偶尔转头牵她的手,也满眼凉薄、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
“不晓得……你mm归天了。”
“打住,我不听了。”
他还在揣摩江连阙说过的话。
可她像只畏畏缩缩的小植物,他一旦伸手去碰,她就以光速缩回了壳里。
……和顺得让她胆战心惊。
她一向很清楚,她对段白焰底子狠不下心。
他难以开口,内心生收回一种激烈的挫败感,仿佛搬起石头,自讨苦吃。
略一踌躇,她点头:“不。我分开,只是因为想走。”
没有为甚么,十六岁的时候,她没有来由地信赖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