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乖乖地答复:“我是和啊呜一起跟着我爹来的。昨晚到的泽州,今儿一大早就赶过来了。”
纳兰空出一只手来捂住裤子,尖叫着喊:“啊呜你慢点,我还没有勒住裤腰带!”
皇甫景摸了摸纳兰丝绸般顺滑的头发,笑:“纳兰不消弄也都雅。”
白芜看了看,纠结着问:“没有其他的,代步东西?”
到了门前,纳兰想了想,还是绕到窗边筹算先打量打量。
“困?那么为何不肯多睡一会儿?”皇甫景低头去蹭纳兰的头顶。
小左想了想,又问:“你和丞相大人一个姓?那你叫啥名。”
他撇撇嘴,只能将对鸡汤的神驰扼杀在脑海里,往一边去了。
纳兰转头,悲悯地看着白芜:“啊呜,你不晓得,当官上朝,只是坐肩舆从府里出来,不过走几里地就要换成坐马车的。”
丞相大人等二人走迩来,才“呵呵”笑笑,说:“我还觉得是两个要饭的呢。”
“真的是你?”皇甫景的声音也非常哑涩,他谨慎翼翼地去碰纳兰的脸,像是想要去触碰一个泡泡,恐怕一触就碎了。
等他来到一处行宫,被高大冰冷的墙壁给堵了路才有些反应过来,本身进宫仿佛是有甚么要紧事来着……
纳兰看着近在面前的屋子,仿佛能从墙外看到墙里的皇甫景。纳兰笑,之前都是景哥哥你不顾统统地来寻我,这一次,就让我来找你。
纳兰、白芜:“……”
纳兰感喟,小声嘟囔道:“主如果爹爹的肩舆跑得太快,我如果束发用饭,就赶不及了。”
以后还是请宫人带着下去梳洗了一下,纳兰和白芜才正式往皇甫景那边去。
纳兰一躲,握住皇甫景谨慎的手指:“是我,我来泽州了。”
“纳兰公子,你必然是听错了。”小左面不改色地扯谎。
小左摆摆手:“纳兰公子,我这但是句句失实啊。我们兄弟在内里吃冷菜冷饭,二殿下的小倌就把热乎乎的大鱼大肉给送到里屋去呢!”
小右(就是右边阿谁)顿了顿,迷之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