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,并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定定地看着他。百步惊奇地看着我,我俯下身子,一口含住他的耳珠子,用灵蛇逗弄着它。百步的身子震了下,想将我重新压在身下,我赶紧制止了他:“别动!嗯~让我看看它有多想!”
百步浅笑的看着我,说:“是啊,我本身买木料做的。那娜,这是你画的呀,你还记得我当时问你,如果给你一个小空间,你会如何弄?然后你就抽了张纸,画了张草图给我。”
“我也爱你,百步!”我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直到他们宿舍的人打牌返来,拉响了铁闸门,我们才惊醒了过来。我看了看腕表,已经快11点了。我从速坐起家来穿衣服,百步一把抱住我,闷闷地说道:“那娜,真不想让你归去!”
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交车坐了,百步开了工程车载我回家。我担忧妈妈因为我返来晚了摆神采给百步看,在路口我就下了车,没让百步拐出去。
不知不觉进入了7月,偶然想想真的很佩服百步的忍耐力,足足5个月,百步都只是牵我的手,顶多,逮到机遇了也只是对我搂搂亲亲的,没有太多过份的行动。
百步凑到我耳边,悄悄地说道:“那娜,它很想你了。”
“那当然!走啦~”百步对劲地向球叔挑了挑眉。
我一呈现,看到我的人怔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对着我和百步吹了几声带着挑逗的口哨。“哟呵,百步你小子行啊!这是小冰山耶!”是球叔,百步的工友,是退伍甲士。
我脱掉了百步和我本身的衣服,我的脸像被火烤了似的:“喜好吗?生日欢愉!百步。”说着,我稍稍坐起家子。百步收回了一声闷哼,我对劲地笑了笑,渐渐地动了起来。
我的猜想是对的,妈妈脸黑得像包公一样,我晓得本身的确是过份了,陪着笑容让妈妈去洗漱,我本身一小我收铺。当统统都弄好了,我两脚发软地爬上阁楼钻到了被窝里倒头就睡……
我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说甚么傻话呢,快点,一会回到家我妈该生机了。”
我也不知如何了,对着他邪媚地笑了下,忍着羞怯,低低地问他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