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步趴在床边抚着我的额头,我紧闭着双眼,紧紧地揪着床单忍耐着疼痛。过了一会,疼痛畴昔了,我松了一口气。一向紧绷着的身材渐渐地放松下来,安温馨静地躺着。过了十来二非常钟,那难忍的疼痛又再袭来,我仍然咬着牙关接受着。如此反反几次复,间隔的时候越来越短,直至5分钟一次。百步赶紧再按床铃告诉大夫前来。但是大夫说宫辩才开两指,还不能进产房,让我再忍忍,一会她再过来查抄。
这一天,是2004年4月4日的腐败节。我,未满24周岁。
我不晓得百步是甚么神采,估计是百感交集吧?我并没有听到百步的答复。
百步低下头贴着我的额头,担忧地说道:“那娜,别如许,我晓得你很痛,痛你就哭出来好吗?我会在你身边一向陪着你!”
实在那会的我并不明白侧切是甚么意义,只是机器地点了点头。我只感遭到下体一凉,像被甚么割了一下,或许是因为阵痛已经盖过了那一下子,并没有甚么其他特别的感受。
等病房温馨下来,我问百步童童如何安设的?可不成火化将她的骨灰带回?百步问家婆,家婆说不能!他们这边不兴这么干的,说孩子没有见天日不能带归去甚么的。呵~
一向强忍着的眼泪,跟着百步的话语,抢先恐后地淌了下来。但我仍然咬紧牙关,不吭一声。百步见我如许,无法地叹了口气,只是机器地抚着我的脸……
恍忽间,我快速地伸脱手摸向她的脚丫,只悄悄地触碰了一下,霞姨遭到惊吓似地一把避开我的手:“不能碰!”然后霞姨将童童顺手放在了一边。
“阿谁,那娜是吧?我现在给你侧切。”
霞姨让我跟着她的唆使来做,她让我用力,我就用力,她让我放松,我就放松。直到她说看到BB的头了,让我再用力,我不受节制地用着力,两耳嗡嗡地响着,霞姨一脸严峻地说着甚么,我一句都没听到……我憋得一脸通红地,俄然感遭到“哗”的一声,肚子仿佛一下空了下来,我的耳鸣才垂垂停了下来。霞姨略带着肝火地说道:“你如何这么不听话?你的下体都扯破了,你晓得吗?”然后她快手快脚地在措置着甚么,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:“应当不会是脐带缠颈呀,才一周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