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那年那蝉那把剑 > 第八十九章 讲道理扪心而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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哒、哒、哒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,背着剑匣的徐北游缓缓走近萧知南。

他想起了很多陈年旧事,也想明白了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,比如说承平元年时的庙堂动乱,比如师父公孙仲谋与秋叶在碧游岛莲花峰上的一战,再有就是眼下的此次大乱,这些事情归根结底又是一次逐鹿天下。

相较起那位强势到让全部朝堂都要昂首,乃至先帝也要让其三分的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更合适朝臣们对于一国之母的期许,这么多年以来,不插手朝政,统御后宫,帮手天子陛下,相夫教子,能够说是一名贤后,就这么俄然去了,不免让人感受心中哀思。

天子陛下摊开手掌,低头盯着掌心的独一一颗数珠,脸上神情无喜无悲,只是嘴唇微微颤抖。

身为萧皇异母兄弟的魏王萧瑾,以及草原的仆人林寒,他们不甘心做一辈子的臣子,以是他们要争,要夺。

师父分歧于徒弟,如师如父,杀师之仇便是杀父之仇,没有半分让步筹议的余地,非报不成。以是徐北游才会冒死地活着俗中摸爬滚打,此时已然不再是为了儿时那小我上人的梦,也不满是因为重振剑宗的任务,更多还是为了报仇二字。

蓝玉和魏禁眼观鼻鼻观心,各自垂手而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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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道门早已不是当年先帝活着时的道门,现在的道门与朝廷同床异梦多年,却又未完整撕破脸皮,以是道门内部也有很多分歧声音,有主张切身入局的,有主张隔岸观火的,也有死力反对的,再加上纷繁扰扰的首徒之争,让道门内部充满变数的同时,也让全部天下的局势都为之牵动。

蓝玉和魏禁微微躬身,“皇太妃。”

天子陛下指了指胸口,轻声道:“朕这里不太舒畅,很不舒畅,平凡人家的男人,如果被人害死了老婆,都晓得与人冒死,不管如何也要为死去的老婆讨回一个说法,百姓尚且如此,朕更是如此,皇后今番遭难,朕如果不能讨回一个公道,天下人如何看朕?朕又如何面对已然先走一步的皇后?以是朕要与魏王讲一个事理。”

听到此言以后,不管蓝玉还是魏禁都微微色变,固然两人先前都已经有所猜想,但真正亲耳听到以后,还是有一刹时的表情沉重。

萧玄将散落在地的数珠全数捡起以后,只留了一颗握在掌心,其他全数装入袖中,昂首望向漫天风雪,脸上神情再度规复到先前无悲无喜的状况。

而在当下的局面中,最大的变数是道门。

如果正面交兵,魏国和草原没有必胜掌控,以是他们只能剑走偏锋。

承平元年时的庙堂动乱就是他们藏于幕后的第一次脱手,而师父之死则是两方权势的又一次争夺和碰撞,至于当下,他们干脆不再藏于幕后,而是光亮正大地走到台前,与天子陛下一决高低。

来人恰是秦穆绵,她冲两位庙堂大佬微微点头请安后,望向萧玄,轻声道:“陛下,徐丫头已经去了,还望节哀。”

徐北游转头望向殿外的风雪,神游万里。

没有勃然大怒地誓要报仇,也没有悲戚地悲悼老婆。

徐北游不由抚心自问,到底该如何对抗道门?

但他仿佛又说了很多话,足以让统统人都感遭到一名帝王的气愤。

堂堂道门魁首,立在三十位大真人之巅的掌教真人,以十八楼之上的境地修为而俯瞰天下,这座巍然大山挡在前面,让徐北游近乎绝望,并且“飞升期近”四个大字更是无时不刻都在提示徐北游,留给他的时候并不会太多,若不能在秋叶飞升之前报得大仇,那么就只能天上再战,这已经是近乎不成能完成之事,以是绝大多数人都以为徐北游会尽力重振剑宗,但没人以为他会去处秋叶寻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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