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北游问道:“那这李清羽又是个如何的人?”
徐北游一向把这五个字记在心头,以是不到万不得已,他也不肯与李家完整撕破脸皮,能留三分和蔼是最好。
白玉点头道:“这个就不清楚了,不过都督大人曾经说过,李清羽此人必放心存怨气,要么是将其积存在心底卧薪尝胆,要么就是被怨气完整压断了脊梁。”
徐北游哦了一声,如有所思道:“你接着说。”
徐北游并未过分在乎,只当是所谓的江南名流。
徐北游眯眼道:“如果后者还好,如果前者,那就有得瞧了,对了,现在李清羽是甚么修为境地?”
徐北游听得猎奇,不由打断她,问道:“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?”
儒士与徐北游一行人擦肩而过。
一座城池,南临大江,北依汉水,西控蜀州,南通湘州,是为计谋冲要,东南重镇。
白玉道:“传闻李清羽一意修习家传法门,现在大抵是人仙顶峰的境地,一样是被卡在了地瑶池地的门槛上,只是不知甚么启事,李紫剑并未将那卷道书和摩轮寺的大欢乐禅传授给他,以是这么多年来,他的修为一向都是寸步不前。”
这儿就是曾经出过大郑第一相张江陵的江陵。
白玉安静道:“都督大人固然比李紫剑小了十几岁,但也算是平辈中人,这些事情都是都督大人让我转告徐公子的。”
“当年张召奴还未成名时,曾经游历江南,说是游历,实在还是打着一战成名的动机,当时候的江都有公孙先生坐镇,他不敢在江都肇事,一起来到湖州,最后闹出了一场好大的风波,最后还是李紫剑脱手,才勉强将这场风波停歇下去,李紫剑与张召奴也算是不打不了解,过后常有来往。”
徐北游望着越来越近的江陵城,心中冷静考虑。
他干脆收回击,沉默半晌后,悄悄开口道:“进城!”
当然,徐北游也没想好到底与李家为敌,还是化敌为友,因为这要取决于李家那边的态度,如果李紫剑情愿抛清他与张召奴的干系,情愿服软,那么徐北游不介怀相逢一笑泯恩仇,可如果李紫剑要倔强到底,徐北游也能够谋齐截番,让这个扎根江陵数百年的李家就此一蹶不振,毕竟现在的徐北游不缺直面李家的底气,更不缺合纵连横的气力。
“李家往上数三代,固然根底在江南,但成名倒是在东南,直到李紫剑成为家主以后,才将家属重心转回江南,几十年运营算是在江南重新站稳了脚根,特别是湖州江陵,更是被李家视作自家后院,一手遮天。”
儒士的目光在一行人身上一一扫过,似是猎奇。
徐北游笑了笑,“算算年纪,李清羽也该有知天命年纪,都将近做祖父的人了,如何听你说的像个二十岁的年青人?”
白玉嗯了一声。
分开江都之前,张雪瑶曾经警告过他一句话,只要寥寥五个字,“得志莫骄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