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北游勉强笑道:“那就有劳师伯了。”
徐北游沉重呼吸几声,以龙虎丹道默运气机,神采垂垂好转,这才问道:“还未就教前辈与先师如何序齿排班?”
女子不屑道:“戋戋一个徐北游,并且又是重伤之躯,还不能拿我如何。”
“本来是个三板斧的本领。”女子哂道。
“至于成果么。”秦广王稍稍沉吟,道:“也算是不虚此行,这老鬼固然间隔练成仙道剑还差很多火候,但的的确确是摸到了仙道剑的门槛,三剑以内,几乎将我斩落,只是三剑以后,不免要重新落回到非王非霸的诡道剑,难觉得继。”
镇魔殿前十位大执事皆是地瑶池地。
秦广王感慨道:“道门和剑宗本是一家,把剑宗圣、仙、王、霸、诡五大剑意拿到我们道门也一样合用,在我们镇魔殿顶用剑的人不算多,你算一个,第一大执事他白叟家也算一个,你走的是诡道剑的门路,第一大执事倒是实实在在的仙道剑,让人望而生叹。如果有机遇,你还是要向第一大执事请教一番,如果能获得他的指导,你一定不能像上官青虹那般由诡道剑转入仙道剑,到时候一个地瑶池地指日可待。”
徐北游按住伤口,怔怔望着白叟。
秦广王悄悄点头。
秦广王嗯了一声,平平道:“久闻这老鬼用心修炼多年,得了几分仙道剑的神髓,不知是真是假,因而便忍不住脱手摸索一番。”
秦广王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以你的修为而言,怕是连一板斧都扛不下,并且这老鬼浸淫诡道剑多年,不知有多少压箱底的手腕,如果我们两人存亡相搏,反倒是他的胜算更大一些。”
上官青虹道:“自上官先宗主殁后,剑宗残落,平辈人中就只要我等三人幸运逃过一劫,以春秋长幼而论,我为长,张雪瑶为幼,宗主居中。”
白叟笑了笑没说话,以气机托住徐北游,裹挟着他冲天而起,御空而行,实实在在的地瑶池地无疑。
秦广王眯起眼,有些笑容可掬的意义,话语中倒是流暴露一股子森寒味道:“南边鬼帝赔上一条性命,我们要讨回一个说法,镇魔殿不做亏蚀的买卖。”
女子问道:“成果如何?”
就好似天子诸子在外人看来同出一父,都是端庄嫡宗,比起旁支更加高贵,可在这个嫡宗当中,毕竟有人要担当大统,即便是兄弟之间也要分出个表里远近和亲疏有别。
秦广王正了正神采,道:“天然是有的,你进入镇魔殿的时候还短,不晓得也情有可原,其尊号为太乙救苦天尊,曾经也是一峰之主,只是因为某些启事才进入到镇魔殿中,论辈分,还是掌教真人和殿主大人的师叔辈,长年闭关潜修,等闲不会现身。”
徐北游闻言勉强施了一礼,道:“本来是上官师伯。”
女子神采凝重几分,“你们比武了?”
被称呼为秦广王的男人打趣道:“天然是说你能完完整整地返来,没出缺手断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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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莲教、闻香教、剑宗三家在江都呈三足鼎立之势,其他别的两家都有两位地仙坐镇,唯独剑宗只要张雪瑶一人出面,李青莲和徐北游虽说都有望地仙,但就当下而言还是过分稚嫩。按事理来讲,剑宗也应当有一名仅次于张雪瑶的地仙大妙手才是。
秦广王哈哈笑道:“我如果也步了南边鬼帝的后尘,那可就真要轰动掌教真人了,下次再来的八成会是位居前三甲的那几位大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