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无病悄无声气地呈现到徐北游身边,轻声道:“豪情上的事情,我不懂,我想公孙仲谋和韩瑄也不会懂,正如公主所言,你得在乱象中走出一条属于本身的路。”
徐北游对纸笔不感兴趣,只是拿起那块白玉镇纸细细打量,上面绘着暗淡的云纹,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刻着一个小小的“谢”字。
徐北游半是自嘲半是苦涩道:“为了这方印章,我师父几近搭上半条性命,若不是它,也不会引来秋叶提早下山,更不会有碧游岛一战。不要问它是如何得来的,你只需晓得天子陛下欠了我师父一小我情,这方印章就是凭据,如果到了事不成为时,你就拿出此章交给陛下,信赖陛下会信守承诺。”
徐北游笑了笑,从袖中取出一方印章,递给萧元婴,道:“你不消担忧我,倒是你们姐俩让我非常放心不下,明天我想了好久,这东西给公主殿下分歧适,还是你来用更好一些,就算是还公主殿下的拯救恩典,我们两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