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门卿终究把女的拉到床边,两人肩并肩坐着,四条腿垂到床下,正幸亏陆言少的面前。陆言少细心察看着面前的细腿,仍然判定不出是不是韩烟。他又把视野移到脚上,对方的小脚上套着一双粉色凉鞋,趾甲上涂着银灰色的指甲油。这下能够鉴定不是韩烟了,因为韩烟很少扮装,更不会用指甲油这玩意儿。
陆言少眼睁睁看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落在地上,先是男人的裤子、上衣、乃至另有内裤,然后是女人的裙子和内衣,乱七八糟散落一地。床铺颤抖得更加短长,床板收回吱吱的木质声。陆言少有些担忧,床铺万一不堪重负塌了的话,本身即便不死也得重伤,还得惹上官司,真是没处所说理去。
马明雨触电似的愣住,他体味她的脾气,说得出来做得出来。但是人道中野性的一面紧紧占有上风,思惟已不是正凡人的思惟。停顿只是半晌,两只手再次游动,变得更粗暴更具侵犯性。两只女性的凉鞋在空中划出一道法则的弧线摔在地上。
起首出去的是一双男人的腿,穿戴灰红色的长裤,然掉队来一双穿粉色凉鞋的小腿,很细很白,估计是个女人。陆言少始终是趴着的姿式,因为视野所限,只能看到这么多,膝盖往上的部位想看也看不到。
马明雨的手不受节制的在她身上游动。
陆言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,举手投足之间都谨慎翼翼,恐怕留下甚么蛛丝马迹。他把手机音量关掉制止产生不测。俄然走廊里有动静,紧接着响起开门声。陆言少蓦地严峻起来,柳门卿公然来了,该死的老二竟然没给动静。慌乱当中竟然不知躲在甚么处所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