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府门外,白水镜杵着拐杖,身边站着一个面如冠玉,唇若涂脂,身着红色广大袍子的俊美女人。
见自家父亲发怒,李鱼吐了吐舌头,从江流身上起来,还不忘踢了江流一脚,嘴里威胁道:“算你小子本日交运,今后别让本公子在长安城瞥见你,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能呼风唤雨,御剑飞翔,搬山倒海的修士有没有呢?
“不要!我才不想教这个登徒子!”
“你还敢说!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!”那女子更加恼火,神采涨红,一手按着江流的脑袋,另一只手不竭地捶打着江流。
“唔,小鱼儿都长这么大啦。”白水镜宠溺地摸了摸李鱼的脑袋,随后又看向一旁瘫倒在地上的江流,指着他,对着一旁的俊美女人道:“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子江流。”
当然了,也有能力大的神通,但那种神通就不是信手拈来了,而是需求通过媒介开释,比如通过符箓,法器之类的。
江流赶紧收回视野,恭敬地答复道:“方才感到到气。”
卧草,我不贿赂他,他会不会整我?时装剧内里都是那么演的。
罢了罢了。
江流下认识地抬开端,就看到一个拳头在眼中不竭放大。
白水镜引着男人,向着白府内走去,一边走一边闲谈,时不时还收回一阵开朗的笑声。
“你这孝子,还敢大放厥词!”俊美女人吼怒一声,随后赶紧对着身边的白水镜躬身请罪道:“小儿恶劣,还望先生宽恕则个。”
一座城墙里外就像是两个天下。
“不可!我不跟他学!”
“成何体统,你这孝子成何体统!还不快滚过来!”俊美女人一手背在身后,面色阴沉,嘴里不竭地呵叱着。
“嘿嘿,瞎练练,瞎练练。”江流捂着眼睛,咧开嘴,暴露他洁白的八颗牙齿。
就在江流胡思乱想之际,耳边却响起一道炸雷般的声响。
“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谷得一以盈,人得一以长生。”
二人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,相互对视一眼,然后赶紧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只见江流捂着鼻子躺倒在地,那女子一把跨坐在江流身上,举起拳头对着江流的脸颊雨点似的砸落。
“啊,先生救我!”江流见自家先生返来了,仓猝惨叫一声。
“啊,我啊,我是白水镜先生新收的弟子,我叫江流,美女......女人你叫甚么啊?”江流一脸奸笑,道。
“哼!就他还修仙?”李鱼不屑地看了眼江流。
江流伸手摸了摸兜。
真拉风啊!
魏征低头不语,长久的沉默以后。
“不以尧舜之心为君者,具君也;不以伊尹、周公之心为臣者,具臣也!玄成莫非不明白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的事理吗?”白水镜面沉如水,语气有些冷冽。
“这位公公,敢问所来何事?”江流顿时感到一阵恶寒,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那女子。
亲眼看到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跟着自家先生连襟而来,想必此人是先生的老友,而对他行凶的‘公公’又称其为爹爹,看来这个亏他是吃定了。
“哦,老夫也是好久没见到鱼儿了。”白水镜停下脚步,用手比划了一下道:“老夫分开长安的时候鱼儿还只要这么点高呢,现在应当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女人了吧?”
“爹爹,是他先出言不逊的!”见俊美女人竟然对着江流赔罪,一旁的李鱼咬牙切齿地瞪着江流,嘴里嘟囔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