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劈了下去。
一个令咒消逝了,手背上的十字纹章已经残破不全,残破的纹章对于saber来讲,是最大的讽刺。
目视着乌尔的身材逐步变淡后,景渊昂首,望着已经逐步敞亮起来的天空,微微感喟――――
大要上镀着闪亮金色,内里却肮脏不堪的圣杯重现在别人面前。
不对劲,完整不对劲!远坂时臣如何还活着!为甚么身为御三家之一远坂家家主的他活着却没有参与到战役中来?为甚么他的从者和言峰绮礼混在一起他却视而不见!
啊~真是身材不错呢~豪杰王,需求我给你补个魔么?
“奉卫宫切嗣之名,以令咒命之――――”他的神采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,他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雾,让人看得不是很逼真。
“时臣!这究竟是如何回事?!”身后的间桐雁夜冲动得连魂体都有些不稳。
他伸脱手,将划开手腕带来的伤口覆盖到金色的圣杯上,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将圣杯覆盖,金色圣杯的色彩缓缓变暗,终究变成了暗红色,看起来分外的险恶。
“时臣,你这杂碎!”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气急废弛,让景渊表情很不错。
这才是真正的圣杯,被净化了的、承载着此世之恶的圣杯。
卫宫切嗣像是已经失掉了灵魂一样,像是行尸走肉普通到处搜索着――――他已经哭了,杀死父亲的时候他没有哭,杀死娜塔莉亚的时候他也没有哭,现在,他却哭了。
卫宫切嗣的惊诧对于景渊来讲完整没甚么不测,怪就只怪在卫宫切嗣错认了远坂时臣――――或者说他错认了景渊。
“老……师”啊教员竟然没有看戏看到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