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点没错,此人如果一心要走歧途,想尽体例拦都拦不住。
我强摁住狂跳的心脏,故作沉着地问道:“你是谁?听声音我仿佛熟谙你。”
谭明惊诧得眸子子都凸了出来,他临死前渐渐侧过甚,难以置信地望着身材左边的远端,看到师姐余昔手里搭着一把弓箭,仍然保持着射箭的姿式对准他的脑袋。师姐拉弓搭箭的姿式帅极了,的确像秦时的卧射俑。
我点头苦笑道:“好吧,就算你有抱负,可你的抱负是甚么呢?杀人越货,草菅性命?带领一群精力病患者颠覆一个代表先收支产力的政党?如果你以为这也算是抱负,那你们的抱负真是太可骇了,这是反人类。”
谭明嘲笑了一声,鄙夷地说:“你别痴心妄图了,我又没有神经病,朝天放枪干甚么?放枪也是冲着你的脑袋放才对!”
我说:“我晓得你对本身很有信心,你以为你用枪顶着我的后脑勺就能杀掉我。但是我必须奉告你,举头三尺有神明,人在做天在看,你信不信,你筹办用来杀掉我的枪弹必然是颗臭弹,即便不是臭弹,枪弹也会卡壳或者炸膛,而我能够非常轻松地将你们的精力支柱韩博深击杀在我的枪下!”
谭明的身材轰然倒地,至死仍然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,他如何也想不到,本身在公安体系卧底多年都没有被发明,此次却就这么等闲的被一个女人射死。
但是他们能往那里逃呢?不消想,这里四周八方都已经被边防军队包抄,水陆空全军齐发,来一个瓮中捉鳖,他们需求等候的就是被一个接一个的击毙或者活捉活捉。
我轻咳了一声,朗声问道:“谭队长,有一个题目我不明白,为甚么好好的人你不做,却非要做鬼?方晓是你的下级,方家三兄弟的了局你比我清楚,为甚么必然要步他们的后尘呢?”
谭明对我的话完整无动于衷,持续数道:“二……”
韩博深惊诧地望着我的身后,眼神一点点冷下来,神采看起来非常古怪。我举着枪对准韩博深的脑袋筹办扣动扳机时,后脑勺俄然被一杆枪顶住,一个降落的声音厉声说道:“放下枪,不然顿时让你脑袋着花。”
空中传来武装直升机机翼回旋的轰鸣声,我抬开端看到两架边防军队的武装直升机在我们的头顶回旋,多名荷枪实弹的边防兵士从直升机机舱带着降落伞跳了下来。黑鹰徒众看到边防军雄师压境,本身的精力魁首已经被我击毙,顿时落空了主心骨,瞬息间做鸟兽散。
我也嘲笑道:“你是不敢吧。那好,我们两个同时开枪,看看谁的枪弹快。你是能够打爆我的头,但我一样能够轰开你老迈的脑袋,不信你尝尝看。”
两小我愣神的工夫,我哈哈大笑了一声道:“你们不信我,不信天道,必遭天谴。你连敢冲天开枪的勇气都没有,还妄图点窜天条,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谭明无动于衷,冷冷地说:“我们的天下你这类俗人不懂,像你这类人,永久不明白我们所寻求的抱负。”
这个声音太熟谙了,呈现在我背后并且用枪顶住我后脑勺的人我必然熟谙,只是一时不敢确认这小我到底是谁。
我大吼一声:“狗娘养的韩博深,纳命来吧。”
谭明咬牙骂道:“够了,你这个败类,筹办受死吧。”
“少废话!”对方用力顶了一下我的后脑勺,厉声说道:“放下枪,我数三声,如果你还不缴械投降,我当即打碎你的脑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