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帮他家抬苹果,他还能清算我啊”。
“到啦?”,咣的扔下了苹果袁城一屁股坐在了楼前的台阶上,这筐苹果少说也有五十来斤,整小我连热带累衬衫都湿透了。“一口气抬上去不就完了,你娘的罢休也不吱一声,害老子差点把胳膊给抻着”,晁博甩了甩胳膊没好气道。对这个处得最铁的大个,平时说话相互间就没个遮拦。
“你这乌鸦嘴,那都是保不准的事!”。
袁城口中的明白梨是刘波的表姐,比袁城高了一个年纪,样貌也不输给刘波,白净不亚于雨馨,刚一转学过来便引发了颤动,也不晓得是哪个高人给起的外号‘明白梨’,意义是象白梨一样水嫩光滑,别说真挺贴切的,短短时候就在全校叫开了。
黉舍前面是清一色日满期间留下的二层小楼,年初久了也没人维修,每栋楼前都堆满了杂物,看上去有些满目创痍的感受。转过四五栋小楼,在一户窗外挂着内衣的楼前,晁博努了努嘴,“到了”。
一提起明白梨晁博如同扎了鸡血般,满嘴牙子冒白沫。
上去的时候,只要师母在家,也就是貂蝉。看惺忪懒惰模样是从床上刚爬起来,穿的一件宽松的纱衣,明显是还没来得及换,内里两个巨大的白兔半隐半现。这是袁城第一次见到貂蝉,看年纪也有三十出头,身材影乎能看出当年在军队时的风韵。袁城暗叹可惜,可惜一个好白菜被老涂给拱了。
袁城这会也缓过了劲,见他说明白梨比刘波要好,心有不快,“行啦,别废话了,抬上去吧,一会晚了谨慎老涂清算你”。
“不找你找谁,全班就属你人高马大的,还他妈说谁衰呢,要不是你拉着我去看明白梨,咱俩能碰到老涂吗,谁衰,就你最衰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