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要干啥”,高静来了,身边跟着的是付彩婷。
西楼是一座建成还不到七八年的‘新楼’,顺着同窗手指的方向看去,在楼的北山墙处,一道半尺来宽的裂缝像似被雷电击过的普通,全部大楼在侧面看去像是被盘古的巨神扯开了两半。
六子走了过来,把手搭在了袁城的肩上笑了笑。
“高静,你哥逗你呢,他想让我帮你去打理台球社,我这怕压不住场,别再搞砸了,等你哥返来,我也不好交代不是”,袁城圆场,高超并不承情,“少扯,能不能压住场子,这点你不消管,谁到在砂山他也得给我姓高的几分面子,我是看好你小子有这个本事,你可别给我不识好歹啊,另有,六子也能够帮你,六子你过来”,高超回身又冲六子喊道。
其实在高超谈及台球社的时候,袁城心也动了,毕竟这是市道上为数未几的文娱场合,另有高超的出走也多是因他,想了想,袁城应下了高超。两天后的下午,袁城和高静、六子在南站送别了高超。返来后正式接办了台球社,而六子则把守着录相厅。
台球社的前身是一家街道的小工厂,后因效益不好,被高超租过来改成了台球社,内里摆放了八张球案。在台球社的内里另有一间不大办公室,一张简易的木板床,一张写字台,和几把散放的椅子,这里成了高静平时学习和收款的处所。
“城子,功德啊,接了吧,归正这段我们也有空,就当玩了”,剑锋又在前面捅咕道。
前次因为哑巴孩的事情,还欠着他的情面,袁城不美意义的解释了一番。
有人收回了尖叫,“地动了!”,第一感受奉告袁城,这是地动,真逼真当的地动,这个感受在小的时候曾经历过一回,幸亏震惊了十几秒后,统统又归于了安静。
来了不到一个礼拜,对台球社的环境袁城也摸了个底掉,在这打球的根基上分三类;一是四周工厂的职工,多趁着午休过来打上几杆。二是周边的闲散职员,兜里踹着不晓得在哪骗的钱,三五一伙的,一包就是几个小时,这些人也是台球社的首要经济来源。再有是中间两所中学的门生,攒上三瓜两枣的就跑来桶上两杆。
第二天一早,老涂传达了黉舍的告诉,‘因为地动的影响,初中部部分楼体呈现破坏,临时停用,高中部上午普通上课,下午放学,课堂留给初中部下午上课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