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!此话当真?”晏清玉一愣。
刀剑无眼,实在肉身能抵挡的。只听“撕拉”一声,柳叶刀顿时划开了他的皮肤。
黑衣人诚心的点头道:“千真万确,部属亲眼目睹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晏清玉使了个眼色,让沈安康撤走了身边的人,这才凑上前,低声将方才的事奉告他。
光麒麟崖技艺高深的暗卫可就躲藏了几十个啊!另有那些锦衣卫!
“谨慎!”麟山王顿时惊醒,本能的将卫夕护在怀里,抬手就挡。
“你这个小浪蹄子,两根指头就能让你这么骚,真贱。”
出了沈府别院,晏清玉将那白玉阳#具扔的远远的。这玩意儿,也就沈安康那厮用用。
砰――
杨柳一身血污,直接忽视了兄妹俩诡异的眼神,淡淡说了句:“弟兄们喝的酒里有*散,另有几个在底下死守。”
两丈远的楼梯下别有洞天,火烛将正正方方的石室照的亮如白天。石室正火线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牌位,晏清玉正虔诚的叩首上香。
果不其然,没一会本身人就冲了上来,只不过……
卫夕紧提着的心脏倏尔落下,黑暗中麟山王穿戴中衣,头发有些狼藉,一看就是急仓促跑出来的。
好一会子麟山王才缓过神来,面上并没有涓滴的倦怠神采,反而愈发凝重,“不妙……快,分开这!”
就在此时,有人破窗而入,窗棂哗啦啦散落一地。那人在地上翻滚两下,很敏捷的站了起来,一身夜行衣几近和暗淡的光芒混为一体,手头的柳叶刀倒是寒光熠熠,凶暴的眼神锁定到角落的两人后,马上抬刀砍了过来!
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