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材本就娇小,又是一副奥秘兮兮的神采,看起来古灵精怪,很成心机。杨柳被她逗笑了,暴露两个都雅的酒涡,欣喜道:“公子放心,杨柳这里绝对没有别传的话,不然杨柳也不消在都城混饭吃了。”
言罢,她将酒盏退给了杨柳。
卫夕冷静接过他手中的酒盏,眼神浮光掠影的瞥过他的手指,上面仿佛有淡淡一层薄茧。
卧槽,果然被发明了!卫夕面色一变,无法的叹了口气。白鸟这身材长得这么嬉皮嫩肉,即便是穿戴男装,也总归有些分歧,不被发明才怪。
刺耳的话语让卫夕回过神来,非常讨厌的剜了眼说话的年青侍从。这年初流落青楼必然有着说不出的苦处,何必往人家伤疤上撒盐?
“好!”
老鸨身穿的杏色褙子绣着密密麻麻的金线,那叫一个闪眼。卫夕跟在逍王背面,被老鸨身上的香味熏得打了个喷嚏。
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时,杨柳较着愕愣了一记,手头上的行动蓦地停顿。
“哎呦,几位公子内里请!”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,上来就揽住了逍王的胳膊,“这位公子看着面熟呀,何不成第一次来我们这?你大可放心,我们这女人各个美如花,不信您试和着!”
“鄙人杨柳,见过几位爷。”男人低头揖礼,声音像是淡淡的云波,调子虽小,却余味无穷。
一见这公子脱手阔错,老鸨子笑成了一朵花,忙不迭点头:“嗳!您就放心吧!”
卫夕长长唔了声,绝望的闭紧了嘴。东道主不走,她只能陪着,不断往嘴里送着西域那边产的干果小吃。
言罢,一行人乐呵着上楼了,唯独卫夕傻了眼。
要请她嫖啊!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甚么模样,何况还是个风尘男人。卫夕勾勾唇角,为莫非:“不必了,我在这里等着就行。”
这酒决然是不能喝,这群男人必然喝的伶仃酣醉,她还得联络锦衣卫一个个把他们搬回王府呢!
“我叫卫――”卫夕拉了个长秧,乌亮的眼睫忽闪了几下,继而乐颠颠的改了口:“啊,我叫卫子夫。”
即便是皇族,也免不了孟浪的赋性!卫夕嗤之以鼻的瞪他们一眼,两手夹起青玉酒盏,抬到唇边顿了顿,还是放回了矮几上。
血气方刚的年青侍从早被这一帮浪蹄子挑逗的热火焚身了,这会子携上本身的女人,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。
成何体统!!!
“这雅间一会许是要来新客人,廊子里又是人来人往的,女人如果遇见熟人便不好了。”杨柳笑意更深,轻抚着袖阑朝前逼近几步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她颤抖着嘴唇,赶紧追了出去,走廊上空空如也,哪另有半小我的影子。
男人面相娇弱,看起来楚楚不幸。一双狐狸眼清澈而狭长,仿佛含着一汪水似得。卧蚕下生了一颗较着的泪痣,傲视间媚态毕露,略不留意就要被他勾魂夺魄。
卧槽,这是……
老鸨闻言愕了下,没想到这位公子仪表堂堂,竟也是个有龙阳癖好的主。不过都城的达官权贵有很多豢养娈童的,她也见惯不怪了,心头唏嘘着,复而笑出了鱼尾纹,低声道:“这位公子,我们最受欢迎的相公是杨柳公子,那身板……”她朝逍王故作奥秘的抛了个媚眼,“您妥妥放心,受用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