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条的手指在肩头划了一圈,他攒了攒眉心,旋即又松开,想不清的便没再多想。这头刚筹办去开门,余光俄然瞥到了床榻上的一簇红晕。
初-夜没有她设想的那么痛,现在行动也不受影响,只不过胸脯上的两团肉肉有些胀,被吮过的粉尖儿格外敏感。
牧容是锦衣卫的批示使,如果能攀上他,岂不是能够捞点小小的好处?这个男人如果怜香惜玉的话,那她便能够借此机遇不去章王府缉查了。
他的眼睛被刺得微眯起来,抬手摸了一下,确信是干枯的血迹没错,可他昨夜底子没有受伤。
卫夕狠抽了下嘴角,上前揪住了君澄,刚要问个明白,余光却瞥到了床上的阿谁男人,心脏顿时格登一声。
等她反应过来被非礼了后,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。嘴唇被亲过的处所如同烙铁普通炽热,霹雷一声将热量辐射到了她的满身。
如何办?
“真是神烦。”卫夕小声咕哝一句,将帕子浸湿后在牧容脸上抹了几把,又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大人,你醒着吗?”
话还没说完,她一阵怔忪——
为了这颗脑袋。
率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张温雅的面孔,牧容侧身将她揽在怀中,还在悄悄的睡着。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栗,衬着那双秀长的眼睛,带着丝不易发觉的媚气。
君澄神采焦心的瞥她一眼,一句话没多说便踹开屋门,架着牧容进了她的房间。
卫夕无法,只得私行脱手,费了好大劲才拽掉了他耳朵外袍,可内里的中衣也染了血,这倒让她犯了难。
“嘁,酒乱民气。”牧容没何如的沉吟了一句,翻开锦被下了床。
卫夕的心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——
昨夜休沐,再加上诏狱里抓了人,门口没有锦衣卫值守。不过快到辰时了,换差的人很快就会过来,她得从速躲开这充满奸-情的现场。
牧容抿着嘴没回话,额头上排泄了一层精密的盗汗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被牧容俯身压在身下,两人停止到关头一刻时,她俄然有些胆怯,双手推住他的胸膛想逃脱开来。
卫夕愣愣的抬开端,水脉脉的眼睛里出现惶恐,喏喏道:“大人,您这么快就醒了?”
他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,带血的中衣和锦袍被人随便仍在地上。暗忖着总不能赤着身子出去,他掀起薄软的锦被披在身上,谁知肩膀却轻微一痛。
他低头睨了睨本身的右肩,竟有一圈儿紫红色的牙印烙在上面。
翌日,天还蒙蒙亮,卫夕就浑浑噩噩的展开了眼睛。
“大人,你真该起来看看你这发情的模样。你这哪是喝酒去了?我看你八成让人灌了迷药。”她啧了一声,“*了吗?*给女人也就算了,如果给男人的话,不知你是当了攻还是……”
牧容的上身肌肉精干,有很多或深或浅的伤疤,衬着白净的皮肤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美感,竟然让她想到了阴阳调和。
她撒气似得把房门砰一声关上,抱着膀子走到了床前。
恍忽间,她抬起右手顺着牧容的衣衿往下一拽,俄然碰到了一个硬玩意儿,手像触电般的收了返来。
好性-感!
卫夕吓得朝后挪了挪身子,“牧大人,部属刚才扯谈着玩呢,你别活力……”
“喂,你们这是干甚么?”卫夕镇静的追出来,这会子还没看清那人是谁,君澄就把人安稳的放在了她的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