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,白鸟一天没出去,就在屋里猫着呢。”
“是,部属先行辞职。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尚贡的神采旋即阴沉下来,“这但是欺瞒批示使,你不要命了?”
在交堪馆当值的花六这会子百无聊赖,正跟同值的校尉说着荤段子。昂首瞥见牧容后,两人噌地跪下来,齐声道:“见过批示使。”
这俩男人看起来已过弱冠之年,而白鸟也不过十六七岁,如何看都差辈分。
他担负锦衣卫批示使四年不足,诸事办的得心应手,宦海上更是如鱼得水,大家顾忌。可不知为何,一碰到女人就有说不出的烦乱事儿。
她玩完了。
久而久之,白鸟的名号如雷贯耳,让人闻风丧胆。
翌日傍晚,牧容措置完公事并未焦急分开,单身前去后院的交堪馆。白鸟身为锦衣卫的得力干将,昨日自家兄弟又脱手伤了她,于公于私,他身为批示使都应当去探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