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事通不语,常小飞急问:“是甚么?”
百事通道:“何先生说了这个以后,我才晓得,这八人恰是怕别人看出他们报仇的企图,才会用心那么说的,我一时没有想到阿谁,亦没有发觉他们言语间的粉饰。这八人武功固然高强,但此时去找剑尊,实在是不智之举。剑尊的剑术和洪荒无二,现在又有青冥剑在手,其决斗之才气,实在不成设想。”
他左手拿墨,右手捉笔,轻蘸一下墨,手腕扭转间已在纸上笔走龙蛇,但见萧洒超脱的字一个个跟着他手腕的颤栗而现于笔端,当真是妙不成言。很快,一片纸上便写满了清秀遒劲的字。而肖升已收了笔墨,站在地上看着这八小我。
肖升见状,乃出言劝止,常小飞和百事通亦劝止,但在这劝止之下,这八小我却哭得更减轻烈,三人无法,便站着不再言语,只等他们哭够了便就停止。
常小飞大惊,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终究,这哭声小了很多,止剩下悄悄的抽泣,那倒在前面的较胖一点的老者,昂首看着肖升道:“你,你害苦了我们。”
肖升拱手道:“是啊,我若没有仿作那“春来赋”,几位也就不至于沦为如此了。”他的脸上带着惭愧之色。
肖升浅笑,伸手自腰中一摸,便取出一根长笔,而在这笔尾悄悄一取,便取下了这一截笔尾,却见他将取下的这一截圆形笔尾用力一拧,便将一小盖子开启,但闻墨味溢出,乃恰是装的墨汁。而他又自后腰一摸摸出四根短杆,另有一团丝束,只见这一团丝束上有好几个环套,他展开这丝束,讲这环套几次套到这四根短杆上,再一手捉着两根短杆,悄悄一拉,只见这短杆两两相对,已成了一方形,他将这套着丝束的短杆放在地上,四根短杆稳稳地立住了。只见他又于胸中取出一张纸卷,展将开来,大小却恰好和这四根短杆构成的方形一样。他将这纸张放于这短杆之上,而断杆顶上的四个环套恰好套住了这纸张。
三人一起返回,肖升却在半途告别,常小飞和百事通本想挽留,但肖升白叟去意果断,便言语话别。常小飞和百事通刚到何不知的小楼,却见何不知面带异色,常小飞便问何事为何如此,何不晓得:“我们又替洪荒做了一件功德。”
那较胖白叟中间的一个清癯白叟点头道:“这怎能怪他,要怪,天然要怪那狡猾的幽冥神君。”只见他咬牙切齿,似要立时就将幽冥神君碎尸万段。
过了半晌,那最前面坐着的看似较为年青的白叟道:“我看我们还是归去吧,回我们的洞庭湖,再也不要到这狡猾的处所来了。”
百事通道:“肖前辈乃是在作那奇门遁甲之阵,便是想将这幽冥使者困在他的阵里。”说完,百事通仍一动不动,面无神采,悄悄地站着,常小飞也站立着,再不复说话。
何不知异色道:“有一件事更加可骇。”
这八人脸带异色,齐道:“无笔无墨,如何誊写?”
肖升出了一口气,道:“总算让他八人分开了这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