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西南的一幢楼阁矗立绚丽,楼核心着好些个男人,个个气度不凡,正中的位置站着一个白叟,一个少年,白叟白发红面,身材颇胖,躬身对少年道:“少爷,当今武林中的后起之辈,老奴感觉少爷可当第一。”这少年一袭束腰黑袍,生得唇红齿白,皮肤细嫩,倒如同一个女子模样,手拿二尺长折扇,扬首嘿嘿一笑,道:“凭本少爷铁扇玉郎的名头,足以让武林中的一些民气服口服,除了四大妙手,诺大个武林,便怕就没有敌手了。明天本少爷必然要一睹贺蓉蓉的芳容。”
铁公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公孙红,道:“公孙红,本日你我既在此相遇,便是天赐良机,本公子想晓得你的剑到底和我谁快?”公孙红一声长笑,道:“据传何不知的武林豪杰榜里,铁公子榜上驰名,公孙红却不在榜列。”铁公子正色道:“都言公孙红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,武功本就难以瞻望,刚才中间脱手,已见剑法之高深,本日你我定要比试一番,中间不成推让。”公孙红见铁公子意之果断,深思半晌,突道:“铁公子如此意坚,怕另有别的原因吧。”铁公子呵呵一笑,道:“那是天然,今次你我同来此地,启事还需申明吗?既然都有阿谁意义,你我则更需一决高低。”公孙红厉色道:“不错,鄙人倾慕贺蜜斯已久,然公孙红绝无半点猥亵之意。前日听闻武林各派各家之少年豪杰皆定于本日来贺府,只为一见贺蜜斯芳容,这个本无可厚非。但武林轻飘荡子不成胜数,鄙人本日来此,是为护贺蜜斯全面,以免轻浮之辈多肇事端,绝无与铁公子斗丽夺姝之心。”铁公子哈哈一笑,道:“都言公孙红是君子,公然名不虚传。但铁某实在不明白,你既然如此敬慕贺蓉蓉,为何不与我一争高低,以夺其芳心。”公孙红微微一笑,道:“铁公子此言大错,公孙红何德何能,怎能讨得贺蜜斯之至心?铁公子固然风骚俶傥,却亦做不到。”铁公子仿佛面有喜色,道:“只因为徐青山。”公孙红道:“不错,贺蜜斯的内心只要徐青山,任凭铁公子本事再大,亦不能窜改甚么。徐青山昔日不顾统统,身负命悬一线的贺蜜斯远赴天山,冒着奇寒,入冰水寒潭为贺蜜斯获得寒水神蟾,落了一身寒疾,铁公子莫非不知?”
公孙红长剑在手,看向徐青山,道:“徐兄,看来你我二人要并肩作战了。”徐青山亦看着公孙红道:“公孙兄,你我虽友情不浅,刚才徐青山亦亲耳闻声公孙兄对徐某之敬赞,心中实在感激。但今次之战,公孙兄实没有需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