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猎奇得紧,她这创作天赋的老公不会是得了精力病吧,好不好的冒出这么一首诗来,莫非是比来收到了刺激或者打击?
柳哲翻着白眼,撇嘴撇头不睬会这个没情味的女人。
“老公公,你这是将近入土了吗?感慨天下、称道人生上了。”
想着,很当真的点点头,再度确认应当是脑袋瓦特了。
“哼,神棍。”夏怡然神采微红,嘴里细语嘀咕着,“女儿还在这呢,说话也要分场合啊。”
这首诗他不晓得是出自那里,当初他就是闲逛贴吧的时候瞥见的,当时印象特别深切,因为当天他丢了新买不久的三千多的手机。
杀了我的外婆桥
你送的鞋子合脚它又怎会掉
“妈妈不好听的。”贝贝噘嘴唱反调。
《假装》,虽说不上太典范,但上辈子也红极一时。
“哟,莫非这还是你创作的诗不成!?”要说创作歌曲她毫不思疑,但诗词……还是算了吧,她宁肯信赖是从那里抄袭来的。
轻缓温馨的歌声飘零在大厅里,夏怡然的歌声洁净动听,特地放柔下来的歌声仿佛能治愈民气般,柳哲听得很当真,倒是贝贝一点也不欢畅,因为不唱她喜好的拔萝卜,连带着贝奇就不利了,被小家伙坐在地板上狠狠的践踏着,委曲的扒拉耳朵,嘴里低声哀怨“呜呜”着。
他不理睬,但夏怡然不乐意啊,就连“教员”的身份都不顾了,把贝贝忘在一边,白净的脚丫子套进棉拖里,嚓嚓嚓的拖鞋摩擦池边鹅卵石地板的声音由慢到快的响起,逗留在躺躺椅的柳哲身边。
“是吧。”夏怡然一脸淡然,不过眼中的笑意都将近排泄来了,强装得很夸大,“影视歌三栖同生长的我,没点本领如何能顾得过来。”
“嗯,是啊,吃小绵羊。”柳哲眼睛瞥向夏怡然,见她也望过来,挑了挑眼眉,意有所指,顿时惹得女人一阵羞恼,狠狠瞪着他,感觉还不敷,直接脱手起来。
声音虽小,但在温馨的夜里,还是让身边不远的躺椅上的夏怡然听了个清楚,惊奇的望过来,“你发甚么神经?”
夏怡然狠狠瞪着小家伙,对她的评价非常不对劲。
至于歌曲今后会不会用完,这完整不在考虑范围以内。他有一全部天下的歌曲,而典范歌曲零零总总也有几百首,就算去掉一些不应时宜的,如何说上百首也是有的!而次一些的好歌更是数不堪数了,更何况另有再次一些的中等歌曲和浅显歌曲了,就算他一辈子只顾着誊写歌曲都写不玩的。
“你感觉呢?你莫非还从那里听过这首歌不成?”柳哲非常淡定的反问,这话模凌两可,即不承认,也不否定,将皮球踢了归去。
这是最后一支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