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有柳家两万府城兵,他胜算在握。
他早就想到如果最后皇后和太子不肯屈就,到最后一步必然是武力相博。
柳仕元已经背叛了,哪怕他悔怨了,最后也只能跟他走到底。
“信王你如何能够闻所未闻,是你将韩邪引见给张宏文,再由张宏文保举给王相,由王相带到宫里我父皇身边的。”静平道。
“昨夜他们已经招了,韩邪的确有一门邪术,先用迷香可让人放松意志,再用催眠之术将人催眠。一小我被催眠以后,便能够任报酬所欲为。”元佑道。
“来人!”皇后大声道,“信王、王政君,柳仕元竟敢操纵歪门正道,催眠皇上捏造圣旨,试图谋夺帝位,此等逆贼,速将他们擒拿?”
“静平之前仿皇上笔迹玩,还给老臣看过。”恒老亲王缓缓开口,“当时皇上与老臣都说,公主聪明,看着仿佛很像,实在仿的形像神不像。公主到底是女子落笔轻柔,皇上暮年交战疆场,乃习武打战之人,以是落笔沉稳有力,铁划银勾。静平公主给的这封遗旨,乃皇上亲笔无疑。”
“你们是由谁引见到东安城的。”静平不睬元祺当人鞠问。
“信王,你可识得此二人?”元佑问。
不一会儿有蒋东杨出去,手里抱着一个盒子,盒子里仿佛还滴着血。
“皇后,老臣跟韩邪一点干系都没有,请皇上明鉴。”柳仕元道。
元佑看向元祺:“信王在郁林三年,郁林身处南地,传闻恰是阎鬼门活泼之处!想必你府上另有很多阎鬼门的门徒,你知与不知,去查一查便知。”
“王相手中的遗旨是真,没有作假。”元祺大声道。
“他们是阎鬼门的道人,厥后跟从了韩邪,韩邪被措置以后,这两小道逃了,一向暗藏在桐州四周。”元佑道。
“这封遗旨,是当年韩邪用邪门歪道,利诱催眠父皇所写。”元佑道。
元祺神采稳定:“我如何如何识得此二人!”
“让他出去。”皇后命令。
“这人间论论最会编故事的,定属阿难你。”元祺嘲笑,“就算阿难你这封遗旨是真的,父皇的遗旨中可有提到前一封遗旨做废?说不定,你这封遗旨才是你勾引父皇所写。”
“太子,你在信口雌黄!”元祺道。
听了两小道供述,群臣恍然,另有甚么不明白的?
“阿难并没有胡说,傅嘉宁,把人带上来。”元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