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帝将遗旨分红四分,你们董家手里也有一份,你那份,可还留着?”女皇再问。
并且他手里竟有一封当年先帝四大臣子的完整遗旨,他称女皇迷恋权益,诛杀太子,他身为老臣,奉先帝遗旨拨乱归正。
最后只剩下董季及少数几个被女皇一手汲引的臣子。
“皇上如决定抗敌到底,臣等也毫不平从,与女皇共进退!”董季当即道。
李翩鸿说完扫视众臣:“实在这些你们皆心中稀有,你们会让朕杀朕的王夫,而不是想方设法跟王夫一样去抗敌,不过是因为你们胆怯,惊骇罢了!你们没有迎敌之心,只晓得投降让步。”
“你可想,有一日要用那遗旨来挟持朕?”
皇上倒底知不晓得,他现的处境有多伤害!
“皇上……”皇上就那么自傲,杨廉除了手里本来的十万兵马,又从其他处调了兵马过来。而皇上只要护城兵,孙琮手里有兵马,却不肯来。
“现在天府危在朝夕,朕的性命也危在朝夕,但朕毫不受叛臣摆布。朕已经决定要抗敌到底,众卿家如果情愿跟随朕的能够也留下,不肯跟随的,可就此拜别。就是去跟随杨廉,朕也会开城门他出去。”
“阿寒说,杨廉背叛,多多极少因他而起,他情愿亲身去驻守南城门,抵抗叛军。”李翩鸿道。
他信中要求女皇身着素服,亲手写罪己诏,并将阿寒的头颅奉上,翻开城门让他进城。
“他手里的遗旨应当是假的,但内容是真的。他记得全文,做一份真的也不难。”她说。
“没想到杨廉另有这一手!”元佑看完后道。
没过几天,杨廉便在庆州宣布,以诛面首、清君侧的名义在庆州叛逆。杨廉本来就是文武全臣,他写了一篇千余字的檄文,说女皇宠幸男宠,诛忠臣,秽乱后宫等。
“杨廉惦记取李氏江山好久了,就看他有没有本领拿!要朕杀王夫跟他乞降,毫不成能!”李翩鸿道。
女皇天然不肯,不但如此,她还在朝堂上呵叱群臣。
她说完,还嘲笑了一下。
“阿寒现在不在宫内!”女皇道。
孙琮受过杨廉的恩,说不定现在都投奔杨廉了!
谁都晓得,杨家掌控兵权,杨家军能征善战,以往西蜀的江山有一半都是杨家打下来的。
“臣绝对没有。”董季忙道,“但是皇上宠幸阿寒以后,当真脾气大变了!”
在他驻扎在天府城外次日,他便派人送信来。
没过几天,便传来动静,杨廉带着雄师在天府城外,他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来,号称率军二十万要攻城。
“皇上,孙琮那边送来动静,他在回程过程中,骤染怪病,现在歇在路上,临时不能到。”杜鹃道。
“董季,大婚之日,杨士明带兵逼迫朕,朕身为君王,当真应当让步吗?”
群臣抬头看女皇,不一会儿便有臣子施礼拜别!
“难怪这么多年,皇兄与朕皆励精图治,也难以成大事,本来是因为朕的臣子皆是怯懦怕事之辈。”
两人密切了一会儿,便当即有人出去汇报。
“……”董季语塞,身为君王,被臣子逼迫,确切会憋屈!但杨家势大,夙来如此。
因而众臣皆进宫,要求皇上杀阿寒,以平杨廉之怒。
杜鹃拿到这篇檄文给李翩鸿看时,她不由气笑了。
庆州离天府不过几十里路,杨廉很快就会兵临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