颍州城。
朱重八沉默。他当然晓得韩山童此行的目标,因为他和韩山童的目标是分歧的,都是为给韩林儿报仇而来。朱重八重重的点头道:“我晓得,元帅。”
朱重八没有再称呼韩山童为元帅,因为从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这一刻开端,韩山童就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元帅,而朱重八,也一样不再是一个称职的将军。现在的他们,只是一个不择手腕想要为儿子报仇的父亲和为结拜大哥报仇的二弟。
......
朱重八昂首看向韩山童,劈面而来的是一双闪动着不成摆荡果断目光的眼睛。朱重八转头看了眼身后雄师,眼中闪过一丝惭愧,然后又看向韩山童,冷静点头,道:“我明白的,韩师叔。”
天气缓缓地暗了下来,本来高挂在天空上的太阳现在也已经不见了踪迹,有山风拂过朱重八的脸庞,朱重八昂首悄悄地望着阴暗的天空。现在的门路上整齐的脚步声直冲云霄,但朱重八竟出奇的感遭到了一种令人难受的温馨。
“甚么事,元帅。”朱重八应道。在军中,朱重八一向以军职称呼韩山童。
杜立苦笑。这套说辞这段时候内不晓得听过几次了,但此时势面倒是不容悲观,杜立也只好借着这个来由安抚本身了。只要朝廷的救兵到了,统统都会好的。
“重八。”韩山童唤朱重八。
州尹杜立与钦差大将察罕帖木儿一齐站在城墙之上,了望着城外远处一片整齐摆列的营帐,张士诚的叛军就驻扎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