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久修:“……”
尧媚儿一把拍掉顾久修的手,财迷本质固然心动,却还是咬牙道:“呸!百倍代价也不成,你的小命还要不要了?”
从刚才就愣在一旁的翠娘,她总算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拉了拉尧媚儿的手,声音有些发哑地开口道:“尧姐儿,夜都深了,有甚么事都明儿再说吧。”
尧媚儿和翠娘这才稍稍放心,心不足悸地望了黑头蛇一眼,又一番千丁宁万叮嘱,要顾久修本身谨慎,然后才退出屋外去。
尧媚儿一抬手就拧上顾久修的耳朵。
身边的翠娘愁眉不展,闻言急道:“这……这摆布都是危及性命,分得急缓轻重,就且将它留着吧,好生藏住便是。”
尧媚儿成心让顾久修好生安息,可床尾那条油黑锃亮的黑蛇实在令人恐怕,特别是她一回想到袁子爵侍从那惨死的死相——顿时头皮一麻,满身发凉。
话留三分,反倒留下供人充分阐扬设想的余地。
尧媚儿双眼警戒地盯紧床尾的动静,果然见那条黑蛇探出脑袋,猩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,甚是骇人。
黑头蛇镇静地绕着顾久修的小手指,摆布磨蹭,蛇信子“嘶溜嘶溜”地舔着顾久修指腹,半点没有进犯袁子爵的威风凛冽,也不见钻咬子爵侍从脖颈的残暴嗜血。
顾久修捂着通红的耳朵,不但不长记性,倒另故意机跟尧媚儿打趣,他拇指对着食指搓了搓,财迷的小眼神和尧姐儿如出一辙,道:“尧姐儿,这黑头蛇但是初级灵兽,浅显猛兽跟它不在一个层次,少说也有十倍——这代价。”
尧媚儿打的算盘是,如果黑头蛇此役战死,便了结他们的后顾之忧;如果袁子爵再次被黑头蛇攻击到手,黑头蛇今后也能安稳过日,自家娃娃还能把它领出去威风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