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。
和瘫软在地的侯培俊。
顾久修托着下巴,砸吧砸吧嘴,趁旁人不留意就偷偷往衣袖里塞了块肉。
因为昨晚巨蟒大闹西南营帐,对全营的驯兽师新手形成颇大的精力打击,全营获批少憩一日。
未几时,别的两名看管练习营的驯兽师赶过来,他们告诉孙钱马上确认伤亡,叛逃的巨蟒已被迷药迷醉,临时收押于地下囚笼。
顾久修独一要做的事情,就是将头顶上的冲天炮梳理梳理,再把本身的小花脸洗洁净,争夺被小爵爷一眼相中,选作贴身小侍从。
“有啊,”那人对顾久修说:“后天就是全营练习测试,如果没能通过测试的话,有极大的能够会被赶出练习营。”
营帐内尖叫四起,哀声各处,锅碗瓢盆落地着花的声响稠浊着叫骂声,你哭我喊,杂糅一片,惨不忍睹。
乱作一团的孩子们被孙钱这一声狮子吼,倒是吼回三分明智,纷繁以孙钱为主心骨,报团退后。
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面,几个小孩都免不得有些后背发凉。
几人同桌用饭,顾久修饶有兴趣地一边吃面条,一边听一个瘦竹竿小孩神奥秘秘地说:“铁定是侯培俊常日过分放肆,东南营帐那边有人看不惯,用心整他的。”
又有一人低着头,小声嗫嚅道:“真但愿……后天的退学测试能把他们都淘汰掉……”
若将西南营帐比作一堆坐冷板凳的驯兽师初赛报名者,那东南营帐那边就是炙手可热的驯兽师百强预备军。
话说练习营里每一年都会停止两次全营测试,八个阵营同时停止。